,那个可恶的玉猫公子还没有摆平,居然又来了个容貌平平的苏小姐……本小姐离金鳞群芳榜的第一的目标本来是越来越近,明明只有一臂之遥,难道达到这个目的如斯波折?”
她咬了咬牙,暗道:但凡是阻碍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只见陈八郎刚走,两道黑影从屋顶上面跃下来,与此同时,阿文与阿武来到冰儿的屋中给她禀报了一番。
冰儿慢慢翻看着书籍,依然不怒不恼,仿佛听到这些才正常,她抬起头看了看窗外,无声地冷笑起来。
“你们两个,报效主子的时候到了。”她随意的笑了笑。
阿文阿武对视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女主子现在好像越来越捉摸不透了,简直和萧琅一模一样。
黑暗中一个男人正偷偷摸摸接近着女眷的院子,他小心翼翼地走着,有些兴奋地搓着双手,刚刚进入了黑暗的巷子,忽然被一棍子敲晕了过去。
“女主子,他已经昏过去了。”阿文低声说道。
“剥了他的衣服。”
“这个……”
“快些!”
叹息一声,阿文只好弯下腰,飞快地剥去陈八郎的衣服。
另一厢,陈蝶衣正在屋中惬意的躺着,感觉今夜的微风甚是凉爽。
只要过了今晚,一个对手就消失了!想到这些陈蝶衣心情非常愉悦。
忽然屋内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她蹙了蹙眉,感觉头脑有些昏沉,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立刻扶着额头正想要站起身子,却是浑身无力的跌坐在了床上。
几道黑影一闪进入屋中,只见一个女子来到了陈蝶衣的床前,用脚踢了踢她。
“阿武,把她的衣服tuō_guāng。”
什么?女主子居然让他给一个女人脱衣服?
阿武脸色一变,但不得不遵从她的命令,只好别过脸去,依言照做。
只见陈蝶衣浑身上下已是赤条条的,阿文拖着陈八郎放在床上,红着脸把两人摆放在一起,转身飞快离开。
“摆放的不好,你们两个人真的是……实在是让人无奈。”冰儿扶额一叹。
阿文阿武心中暗忖:他们跟着萧琅,还从没有做过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只见冰儿拿起陈八郎的手放在陈蝶衣的胸前,先把二人的头发披散开,姿态弄的淫luan了一些,又在二人身上狠狠掐了几把,弄的身上又青又紫,手在怀里摸了摸,居然摸出来两枚鸡蛋,用手指弹开,把蛋清洒在陈蝶衣的腿上,干涸后望上去很是可疑,阿文阿武尴尬的几乎快要昏厥,这个女主子简直就是奇葩一枚,这件事一定要告诉主子不可。
“好了,我们走。”冰儿满意的瞧着二人,慢慢勾起了嘴唇。
阿文阿武虽然是有些不习惯,但却又觉着这法子似乎很不应该,然而,这个陈蝶衣的卑鄙之处他们曾经听萧琅说过,方才也已听到陈八郎想要意图不轨,这两个人实在不是什么善类,却没想到女主子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法子实在是太狠了!
此时此刻,冰儿来到屋子外面。她轻轻地弯下腰在门前画了一个符篆,然后冰儿不紧不慢向外面走去。
默默数了一百声后,冰儿从手中拿起一面小小的镜子,朝着那符篆的方向照去。
“嗤”一声火焰燃起,火势正在蔓延着,周围的屋子却毫无动静。
“走水了!走水了!”冰儿忽然压低了声音,大声叫着,众人的睡眠立刻被打扰到了。
“走水了!陈蝶衣小姐的院子走水了!”阿文阿武也一起叫着。
未曾多久,陈蝶衣小姐院内起火的事情就传到每个人耳中。
“快去救火,陈蝶衣小姐那里着火了。”一众对陈蝶衣感觉颇好的食客们纷纷翻起身子,睡意均无。
“什么?陈蝶衣小姐屋中居然起火了,这等孝女如何能惨受这等折磨?”
“快些救人救火。”众人纷纷叫道。
不消一会儿,陈家三叔已经带着一众侍卫与家丁,众人举着水桶冲了进来,此地的火势非常诡异,虽然不大,竟然难以扑灭,让众人生出一丝惧意。
“快些来人,陈蝶衣小姐还没有从屋子里出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越来越多的人涌出来。
因惧怕陈蝶衣出事,众人开始撞门,门被撞开后,众人立刻不管不顾地向屋内冲去。
然而当众人冲入屋中,就看到床上躺着的两个身影,黑暗中并没有瞧得清楚面容,屋中并没有火势,但床上的两人一动不动,还是让众人生疑。
“把灯笼提进来,掌灯,请大夫过来。”陈三叔最先反应过来,觉着陈蝶衣大概与其奶娘躺在一起。
“侍婢,快去伺候小姐穿衣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陈家三叔觉着侄女这般衣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