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中。
“苏小姐在这里随便坐着,一会儿我祖父便会出来,我还要过去看一看他老人家。”
正说着,楼上出现一道银色的美丽身影,这女子看上去如冰似水,她这清冷的模样立刻吸引住了众人,大概女人越是冷冰冰的,众人越是半点不肯挪开目光,欣赏着她的人屏着呼吸,立刻就认出她便是金鳞群芳榜上的陈蝶衣。
如今,陈蝶衣在民间名声一落千丈,但毕竟还是陈家的嫡系大小姐,有着陈家的庇护,她还是能有翻身而起的机会,只见女子从屋里款款的走出来,眉目如画,半垂眉眼,微微翘起的唇角带着一些自信,却又是一副乖巧内敛的模样,不得不说她这模样很是迷人。
宴席中,互相寒暄着凑着热闹的人群感觉到似乎有些异样,慢慢看向那目光痴迷的人,然后也跟着目光一同望去,接着便看到陈蝶衣的出场,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懂得把握自己的气场,让人能对她飞快的生出一些注意来。
“陈蝶衣现在的模样依然如故,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不愧是二叔的女儿,脸皮实在厚如城池,也就是因为你如今狠狠地打击了她,若非是姑娘你对付了她,你再看看她这股百折不挠,脸皮奇厚的模样,若没有意外的话,很快会得到祖父的赞赏,若是再来些好运,帮助陈家三叔成为家主,那她恐怕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陈千浔瞧着陈蝶衣那娇媚清丽的脸庞,再与先前得知她自己名声大将时疯狂的一面一比,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叹此女很会伪装。
“你家老爷子如今对她是另眼相待?”冰儿笑着问道。
“当然是,否则不会这么一副孝子嘴脸。”陈千浔目光不屑。
“难怪。”冰儿得知陈蝶衣因为讨好了老人,得到了他的庇护,不过她绝不会让对方得逞的。
只听旁边有人已经议论纷纷,“没想到是陈蝶衣小姐,她还是这么雍容大方,看上去与传闻中气急败坏的模样大为不同。”有些人已经开始沉思,觉着传言有误。
“一个名声在外并不好的女子只怕现在早就躲起来了,哪里还敢抛头露面?而且传言中说陈蝶衣已经足不出户,羞愧不已,可是现在陈蝶衣小姐分明是虚怀若谷,宠辱不惊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觉着传言实不可信。”
“说的对极了!”有人点了点头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都是一些乞丐流民闹出的事情,并不是我们亲眼所见,怎能人云亦云呢?”
陈蝶衣听到众人所说,装出略感安慰的模样,对着众人感激涕零道:“各位实是聪明人,我陈家能请来诸位做客实乃是一件幸事,我这次涉入医药界非常的失败,隔行如隔山,我想大家应该已经听说过了那些不实的谣言,不过这些空穴来风通通不要紧,只要天知地知我知就可以了,毕竟这世间有很多小人根本看不得别人有些名声,总要百般打击。”
“陈蝶衣小姐说的是。”下面的人立刻点头。
“诸位都看到我这次央请天下名流,已经请来十几位赫赫有名的神医,我涉足医药界就是为了请来这些老前辈们,给我祖父治病,老人辛苦一生,却无法走路,这是我心中一块心病。”
“陈蝶衣小姐果然是有孝心的,我就说她开新慈济堂并不是为了谋利。”
“百善孝为先,陈小姐不计较个人毁誉,实在难得。”
陈蝶衣眼中噙着泪花,似颇为感动,接着躬身道:“既然如此,还请各位神医为我祖父看病。”
话音刚落,从外面走来十几个大夫,个个仙风道骨,来到一位被人抬出的老者面前,轮流为老者把脉,老人已经迷迷糊糊不省人事,接着几人一起分析病情,最后一位老者上前道:“陈蝶衣小姐,你的祖父身体已经非常差了,他不能走路的原因也实在复杂,我们一起探讨之后,觉着还是保守的治疗为妙,至于他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这件事情也只有等到玄术师们从禁地里寻来药物才可以。”
“难道诸位……治不好吗?”陈蝶衣一脸焦急的模样。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这些大夫没有好药也是一样的。”大夫们叹息着。
“原来如此,那可怎么办?难道我再去其他国家请一些名医过来?”
“陈蝶衣小姐果然大手笔。”就在这时候冰儿轻笑了一声,“一次就请来十几个大夫,甚至还要邀请天下名医,真是舍近求远。”
听到这些刺耳的话语,众人的目光落在冰儿身上,冰儿目光轻灵的说道:“固然禁地的药物非常特别重要,不过这种病并不需要特殊的药物,这些名医若是努力一把也是能治得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明明能治好,却偏偏不肯治,对不对?”这时,一个大夫立刻脸色变得阴沉。
“的确如此,你们难道没有瞧出他是中毒了吗?他的肤色泛着青色,很不正常。”冰儿从表面上指出了陈家老爷子的异样。
“女娃娃,你说话不要危言损听。”众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