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东西,疾步走了过去捡起来,那是白离的笛子,正是她花了十两银子给白离买的。阿语一阵欣喜,难道白离还在,没有离开?
“白离,白离……”阿语大声呼喊着,四下里寻找白离,掬水小筑里寻了个遍,没有,阿语又跑到屋外去找,没跑几步就到了空间尽头,阿语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被狠狠的弹了回来,跌坐在地上,到底怎么回事?这是梦吗?阿语不死心,往另一个方向跑,被弹回来,又换一个方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弹回来。
阿语这才发现,这空间不再是一望无际,良田万顷,而是只余水潭边几百平米的空间,一潭水、一间房、两三亩她。
阿语怔怔站在水潭边,慢慢的笑了,看来是自己的心里作用,空间已经毁了,哪里还会存在,一定是自己太想念了,才会做这个梦的。对了,人说做梦是不知道疼痛的,阿语对着自己的腿狠狠的扭了一把,顿时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很疼啊……阿语把笛子插在腰间,从乾坤袋里取出一颗蓝禾给的花籽,好吧!是真是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
阿语跑到空地上,挖了一个小土坑,把花籽埋了进去,又去水潭里掬了一捧水浇了上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空地上以可见的速度长出一支蔷蔽花,然后两枝、三枝……瞬间就开满了整片空地,连掬水小筑旁的竹栏杆上都宋满了蔷蔽。
阿语惊讶的瞠目结舌,蓝示说过,这些花籽,只需一颗就可以开出一片鲜花。阿语摘了一棒花回到掬水小筑,找了个竹筒装了点水,将蔷薇花插好,又把屋子整理了一番,接照原来的样子摆放好,等全部收拾整齐,已经累出了一身汗,阿语看着焕然一新的掬水小筑,心中感到稍许安慰,这里是白离住过的地方,在这里,她能感觉到白离的气息。
哎呀糟了,她进来这才好一会儿了,该回去了。只是,她是怎么进来的?空间戒指已经不存在了,时空之门在哪里?阿语急的团团转,可千万别放困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
阿语外处找时空之门,碰了无数壁,脑乎都要撞接傻了,急出一身汗。
这样不行,要冷静,好好想想。她记得她原本是在密室里哭,哭着哭着好像就睡着了,然后她就出现在这里,阿语闭上眼,集中思想:出去,出去……我要回到外面的世界。
阿语觉得自己好像堕入了虚空,整个人都在转,失重的旋转,阿语吓的大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排书架,阿语站起来,看了看,颓然私了口气,终于是回来了。定了定心神,阿语哑然失笑,刚才不过是做了梦而已,看把她给吓的。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上。阿语又愣住了,她腰间分明悬挂着一支笛子。
天,不是梦,是真的,她刚才真的回到空间,回到掬水小筑了。怎么回事?空间不是已经毁了吗?怎么还有?
阿语重新集中精神,想要去验证一下,可怎么也回不去空间。想想天色已经不早了,阿语只好先放弃,出了密室,外面的天巳径黑了。阿语赶紧回家。
安泰和括弟已经找了好几个地方,小姐出门的时候只说出去随便走走,很快就回来,结果这都天黑了也不见人回来,把夫人给急的。 连九老爷也抛下赵家绸缎铺的活赶回来找人,卫先生和商予也四处去寻,最后天香楼那边也惊动了,世手爷派了很多家丁出去寻人。
“安泰,你说小姐会不会是想不开啊?”招弟愁苦道。
安泰道:“你别胡说,小姐好端端的干嘛要想不开?”安泰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小姐和齐王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小姐那晚去参加齐王的喜宴回来后就不对劲了。莫名其妙的交了一匹马给他,然后莫名其妙就昏睡了七天七衣,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失踪……
招弟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大家都说小姐将来很有可能嫁给五殿下,也就是现在的齐王,结果,阮家垮了,小姐自然就嫁不戍了,小姐心里一定不舒服,要不然为什么小姐去参加齐王的婚札回来就晕倒了?这几天小姐的情绪也很低落,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安泰被她说的越发不安:“你别瞎猜了,小姐说不定上哪玩去了,玩的高兴忘了时间。”
招弟叹气道:“忘了时间但天色总还是会看的吧!这天都要黑透了。”
阿语急急忙忙往家里赶,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一个人来,一把将阿语拉进了巷子。
阿语条件反射一个反手想要扣住那人的手腕,没想到那人比她力气大,把她抓的死死的。
“阿语,是我。”那人低声道。
阿语怔了怔,讶然道:“齐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轩辕奕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你还说,你闹失踪,把大家急的人仰马翻,要不是阿彻来找我,我还不知道你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闹失踪?”阿语茫然。
轩辕奕幽幽叹了口气,揽阿语入怀,阿语惊的一下推开了他,轩辕奕怔然,痛心道:“阿语,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其实这些天我也很不好受,又不敢去找你,怕看你满不在乎的眼神,阿语,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