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夫人是白当的?心思比我们沉多了,想的远。”
许氏一听这话,气炸了,她一直都把姚氏当成自家人,怎么说也是同一房的媳妇,打心眼里对姚氏特别的尊敬,没想到姚氏居然和二姑子背后这么编排她。
“那是,我们哪里比的上她?她可比我们精明多了,您想啊!以前她总是大伯母长,大伯母短的,对您别提多巴结了,现在大哥入了狱,二房有出息了,她马上就巴结上俞氏,对俞氏那叫一个奉承,我看了都替她害臊……”阮文佩又道。
姚氏冷笑一声:“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大哥现在可不是阮家的顶梁柱了,人家还有必要巴结?”
两人没发现许氏,还兀自说的高兴,燕芳是已经看见了许氏,想提醒两位夫人,轻轻叫了一声,可两人说的高兴,没听见。
许氏再也听不下去了,上前大声道:“她大伯母,二姑,我许氏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让你们这样恨我,这样编排我?你们心里对我有什么不满,当面锣对面鼓的说,要不然,到老太太面前去说也成。”
姚氏和阮文佩正在说人坏话,却被人抓个正着,心虚之下,脸涨的通红,阮文佩虚张声势道:“三弟妹,你什么时候也学人做这种听墙壁的事?”
许氏冷哼道:“听墙壁?我上你家扒门缝了还是捅窗户眼了?”
阮文佩被呛的无语,暗暗扯了扯姚氏的衣袖。
姚氏强作镇定道:“三弟妹,我们又没说什么,你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许氏算是看清了姚氏和阮文佩的真面目,她从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人,怕事的也当了不族长夫人,主持不了中馈,她做人处事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掏心窝子的对人好,却被人说的这样不堪,她要是能咽下这口气,她就不姓许。
“她大伯母是没有说什么,就已经把我许氏说的如此不堪,您这要是真说了什么,我许氏还不得自刎谢罪了?”许氏冷笑道:“什么想套阿语的配方,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大伯母,她二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许氏在你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走,咱们到老太太面前去评评理。”许氏说着,上前就拉了姚氏的手往老太太房里走。
姚氏忙道:“三弟妹,你一定是听岔了,我们怎么会这么说你呢?”姚氏自知理亏,这要真闹到老太太跟前肯定没她好果子吃,便慌了起来。
阮文佩见形势不妙,也来说好话:“三弟妹,你真的是听岔了,我们没说你,真没说你。”
许氏不依不饶道:“真姐儿想套阿语的配方呢?族长夫人当的心思多沉啊……你们当我是傻子还是聋子?走,今天这事一定要请老太太来评说评说。”
“别啊!别啊!三弟妹,你先消消气,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就当我们吃饱了撑的,别把我们的胡话当真,老太太现在身体刚好些,要是又气着了,那罪过就大了。”姚氏慌忙讨饶。
许氏一把甩开姚氏的手,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一直敬你是大伯母,想着咱们是一房的媳妇,这么多妯娌,就跟你最亲,我真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是这样不堪的人,你说,我到底有哪点对不起你,对不起长房的?”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该听信她人的挑拨,我是一时糊涂,弟妹,你别往心里去啊!”姚氏劝道,边狠狠瞪了阮文佩一眼:“叫你别信那些下人胡说八道,你还跑来跟我说,害的我也犯糊涂。”
阮文佩讪讪道:“大嫂,我这人一向耳根子软,老太太也骂过我多次了,可我就是改不了这听风就是雨的毛病,三弟妹,这事怨我,怨我,以后我再也不听别人胡说了,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们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许氏见她们两一味认错,伏低做小的,心知她们无非是怕老太太知道罢了,可是既然她们已经认错,她再不依不饶的,闹的太僵的话,恐怕以后两人更要与她做对了,便见好就收,满腹委屈道:“你们这样说我,真是比拿刀子捅我的心还叫我难受。”
姚氏和阮文佩又费了一番口舌,好不容易才安抚了许氏,两人相觑一眼,背后全是汗。
纠结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阿语还是决定进去一趟。
畅意居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阿语不觉奇怪,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正要驾云去寻,却见一道青烟,青闵来了。
青闵一头的汗,脸红红的,好像刚跑了三千米似地。
“小姐,白管事带着大伙去采摘苹果和枣子了,知道小姐来了,让我赶紧回来说一声,请小姐稍后,他们很快就回来。”青闵道。
怎么这么巧啊!安泰刚来说只找到苹果园和枣园,白离就带着大家去摘苹果和枣子了。白离怎么知道她现在需要这两种果子?阿语心下疑狐。
“你带我去看看吧!”阿语吩咐道。
青闵哎了一声,带着阿语向东飞行,不多时,便道:“小姐,下面就是了。”
阿语低头一看,好大一片苹果园,真是蔚为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