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意他去外面找女人,一来她根本就不爱他,他要找多少女人都跟她无关,二来如果他多一些女人,那么她就能少一些折腾。
这个行走的炮机,她一个人真的是招架不住。
言可欣可不想一大早就招惹这个死变态,他的话她能顺就顺,所以她就笑了笑冲他道:“没什么不可以啊,这种事情季先生决定就好了。如果季先生是担心我们结婚之后我会容不下他,那你真是多虑了,你就放心好了,你和珊儿的孩子我会当成亲孩子看待的。”
季辰宇还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闻言他轻轻笑了两声,“呵呵。”
“……”
言可欣实在是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没想到你倒是挺大度的。”
季辰宇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向她走过来,言可欣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总感觉此刻的季辰宇有点不对劲。
季辰宇走到她跟前停下,他微微躬身与她的脸相对,他面上含笑,看向她的目光却倏然冷厉下来,“大度到……”
他咬牙切齿的,每个字都锋利如刀子一般。
“我想揍你!”
“砰!”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猛然一挥拳头,直接砸在言可欣脑后的那副挂画上。
只听得滋啦滋啦碎裂的声响,言可欣知道那挂画上装裱用的玻璃被他的拳头砸碎了。
望着他那杀意弥漫的双眼,言可欣浑身僵硬得不像话,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又惹他生气了。
她搞不明白他究竟是想让她怎么回答,像他这样的人不都喜欢妻子大度一点方便他在外面玩来玩去吗?
她如此“体谅”他难道还错了?
季辰宇慢慢站直了身体,他掏出纸巾慢条斯理清理着手背上的血迹,刚刚那冷然的表情收敛,他此刻用着像是闲聊一般的语气冲她道:“我要保持好身体,调养必不可少。白珊儿不仅是保姆还是个调理师,她知道怎么按摩为我顺通血管,知道怎么弄药膳,所以我一直将她留在身边,当然她的身份也就仅限于此。”他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调养期间不能行房事,所以这段时间暂且放你一马。”
“……”
此刻的言可欣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此刻听到这番话的心情了。
原来白珊儿并不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保姆兼调养师,说真的,言可欣有些失落。
人大概都是这样,在经历苦难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一起经历,似乎就有一种苦难被分摊了的轻松感,可一旦只剩自己了就会觉得特别孤立无援。
此刻的言可欣就是这种感受。
不过她不明白季辰宇干嘛要特意跟她解释这些,当然她也不敢多问。
季辰宇将血迹擦干净,再将手帕随手扔在垃圾桶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语气淡淡道:“吃饭吧。”
言可欣松了一口气,乖乖下楼吃饭。
吃完早餐之后本想跟季辰宇商议一下让他放她回去上班,不想她还没开口,季辰宇的助理林安就对她说,“言小姐,先生让我送你去公司。”
言可欣自然是求之不得。
言可欣才到公司秘书小姐就告诉她有位姓易的先生在找她,“易”这个姓氏可不常见,言可欣自然就想到了易倾阳。
来到四楼,言可欣一下电梯就看到办公室门口站着个人,虽然离得远,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易倾阳。
言可欣想到那天易倾阳在杨家后院拉着她的手说的话,看到他她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客气招呼一句,“倾阳表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易倾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神色自然地冲她笑了笑道:“我来找你有点事情。”
这边有工作人员来来往往不太方便,言可欣想了想还是客气的将他叫到办公室,她给他倒了杯水,这才问道:“倾阳表哥找我什么事?”
易倾阳也没坐,他双手插兜,面上笑意收敛,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我听说季辰宇去杨家提亲了?你考虑好了吗?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她和季辰宇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想不相干的人再横插一脚,一来她并不想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二来她本来就烦躁,别人过分的关心会让她更加烦躁。
言可欣并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言,只点点头道:“既然我将季辰宇带到我外婆家,自然是说明我已经考虑好了。”
“……”
她看到易倾阳的眉头皱了皱,随即目光带着几分凝重望着她,他嘴唇微张,几次欲言又止,言可欣想到上次陆嫚跟她说过的话,她并不想和易倾阳走得太近,便冲他道:“我还要工作,如果倾阳表哥没事的话,就先走吧。”
她这是毫不客气在下逐客令了。
他却突然笑了,就像是决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终于不再纠结不再犹豫,他满脸都是释然,问她:“你就是成乐乐对不对?”
言可欣混身一僵,顿时一脸不敢置信望着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