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说走就走?是你招惹我在先的,凭什么把我挑起来了你就要不管不顾一走了之?”
他浑身戾气更重,整个人都仿若一团燃烧的火球。她从未看过季辰宇如此激动的样子,他一向都是内敛的,即便是她彻底触怒他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黑沉着脸将她折腾几次,他从未如此对她大吼,从未像今天这样,在她面前彻底放开自己的情绪。
他的样子让她害怕,然而害怕到极致了,反而有一种无所顾忌,她摇着头,为了压抑住自己的恐惧,反而提高了音量冲他道:“那是因为你太过强制,太过霸道,我不想再做你的金丝雀,不想再像个宠物一样被你禁锢,我是个人,我有自我,我需要自由!”
这就是她想要对他说的话,不想再被禁锢,不想再做一只宠物,她要的不过就是最简单的自我。
然而他听罢却是冷冷一笑道:“如果你不想着逃离我,我何苦囚禁你,如果你不折磨我,我何至于折磨你!”他似乎越说越激动,“说得你好像很委屈一样,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心痛到彻夜不眠是什么感觉吗?你根本就不知道!”
他低低笑起来,笑得人头皮发麻,他凑近了一些,含着冷意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可我真是疯了,纵使如此还是忘不掉你,还是想着你!为什么?像你这样始乱终弃的人为什么我还要惦记?!”
最后这句话他提高了语气,他说完,猛然抽出裤袋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柱子上,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言可欣自然是想也不想就挣扎起来,却见季辰宇已经收敛了他的怒容,面无表情开始脱衣服,解裤带。
言可欣只觉得头皮一阵阵抽疼,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急忙软了声音冲他道:“季辰宇,你冷静一点,你别这样。”
脱完自己的,他又着手将她的衣服脱下,三下五除二就将她扒个精光。
言可欣被他绑住双手根本没有办法挣扎,而她的求饶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没有半点作用,他直接抬起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再毫不留情往前一顶。
言可欣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这感觉真是难受,她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又是屈辱又是痛苦。
她忍不住痛哭起来,为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为自己怎么也逃不掉的无奈。
“季辰宇,你这个混蛋!”她破口大骂。
都已经这样了,她才不管会不会更加激怒他。
季辰宇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流两滴眼泪我就会对你仁慈吗?”
言可欣没说话,依然泪流不止,季辰宇破门而入之后却没有了继续动作,只用那幽深的目光望着她不断滑下的眼泪。
体内汹涌的怒火急于爆发,他完全可以横冲直撞,完全可以什么都不顾,可是她流下的眼泪威力却是如此巨大,全身都像是被禁锢了一般,他根本动弹不得。
其实他也害怕,真是奇怪啊,那个连死都不害怕的季辰宇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她那句“难道你真的想前世的悲剧再重演一次”并不是没有听进他心里的。
他害怕再遭受一次那样的打击,害怕失去所爱之后每一个无法入睡痛彻心扉的夜晚,害怕自己独自一人枯坐到天明,每根发丝都透着孤独的痛苦。
他是如此害怕再失去她一次。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来,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用粗粝的拇指帮她将眼泪擦干净。
一边这么做的时候一边在心头暗骂自己简直疯了,为什么要对她服软,为什么要对这个狠心的女人这么仁慈。
可就是不受控制的,他帮她将眼泪擦干净,甚至还软了声音安慰她:“好了,你别哭了,我轻一点就是了。”
完全没有料到处在暴走状态下的他会突然停下动作安慰她,她略带诧异向他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直接低头吻住她的唇,又将绑在床头的双手解开,然后搂住她开始轻柔动作。
言可欣就这样被他分走了注意力,倒是慢慢收住了眼泪,只是弄到后来他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又开始大哭,然而此刻她的哭声再换不来他的半点同情,反而刺激得他越发汹涌。
最后哭累了她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从他怀中起身,低头看着依然处于熟睡状态的他,说什么痛苦到彻夜难眠,她在这边睡了两天这家伙的睡眠一直都不错的。
身体酸痛,言可欣气得只想将他踹下床。
此刻的她简直无奈极了,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她的劫难,逃了他两世依然逃不出他的手心。
茫然望着眼前华丽又空旷的房间,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到这里,言可欣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
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才醒来,他的嗓音中透着一股慵懒,使得他的声线听上去更加磁性,她转头看去,却见他慢慢从被窝中坐起来,黑色的被子滑落下来,他身上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