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琨也笑了,回头摆摆手:“也罢,就依了我家的春儿,这些个崽子,我都带了吧……徐大人,您也勿要为我忧心,等小春的伤好点,我们就启程。”
徐大人一叩首,便作了告别:“徐某感激督公知遇之恩,念督公当年拼死护我周全之情谊,纵有瞬息万变的天下风云,徐某人都将为督公鞠躬尽瘁,鞍前马后!”
说完起身,带着一众将领挥马辞别。
这一别,便是永别。
卫琨启程那日,老金牙传来消息,徐大人死在与野党军阀的战役里,幸而众将领保他全尸,葬他于他妻儿老小的坟旁。
卫琨心中坠坠,他早该想到如此,徐大人又何尝不会?他把这卫党和大权交于徐大人,便是害他权利纷争的斗争中,于一片战火的乱世里。
不屠人必被人屠,不欲争权夺利,便被权利倾轧……他在船尾遥遥地观望那祖国的寸寸疆土,忽地眼睛潮湿——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