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没有完全清醒,此时脑子里一片浆糊,本能地攀上周顾南的肩膀。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回到床上被攻陷阵地了。
进入虞初礼身体的那一刻,周顾南觉得自己圆满了。他看过过一部电影里面说和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以前他觉得是胡说,倒今天他终于明白了。身下的这具身体让他迸发出最狂热激情的同时又让他心存无限的怜惜。
周顾南的汗水顺着两鬓汇集倒下巴,终于滴落在虞初礼不停晃动的胸部上,显得那么奢靡,周顾南觉得自己快疯狂了。
清晨,天空刚刚显露出一点亮色一缕光亮从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床上的虞初礼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扒开放在自己胸部的大手,慢慢座了起来,眼神清明。她转过头凝视片刻身边传来微微的鼾声的男人,轻轻的给他盖好被子。
她忽然很伤感,她记得,自己以前也曾经给别人这样盖过被子,结果,那个人走了,弄得她伤筋动骨。而这个男人也会走吗?
虞初礼从新穿回那件t恤,轻轻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拉开窗帘,b城的冬天天亮的晚,已经七点多钟了外面还是白蒙蒙的一片,天空透出半灰半白的色调。
虞初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有些发白的天空发呆。她在想她似乎每次都很轻易的接受一个男人,当年的傅致远是如今的周顾南也是。
当年傅致远欺骗她,让她挖骨断筋的痛。而如今的周顾南又会和她走多久?她知道自己太寂寞了,她只是想找个男人踏实的过日子,可她害怕生活再一次愚弄她。
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周顾南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虞初礼曲着双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抬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整个人看起来很性感,眼睛却空茫,没有生气。
在虞初礼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他就醒了,但是,他没有动。刚刚欢爱后的早上,爱人没有亲密的动作,而是小心翼翼的离开,这个情况不太正常。至少他知道虞初礼不是去卫生间,因为卧室里有卫生间。
周顾南趴在床上,被子里有虞初礼留下的味道。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体味,周顾南想着虞初礼的味道,那是一种干净的味道,干净的让人心里发空。他翻身下床,抓起自己的睡裤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周顾南走过去坐在虞初礼的身后把她拥在怀里,他看出虞初礼很难过,他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害怕把自己交付出去以后,会被再一次的辜负。
周顾南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说:“我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之类的话显得太虚假了。他无法可想只能用力抱紧她。
当身后传来贴身的温暖,被拥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时,虞初礼忽然从心里涌出一股酸痛,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刚才自己独处的时候心里只是感到内心空茫,情绪低落。当被拥抱住了以后她不是被感动了,而是这个拥抱让她想起想自己这么多年独自无依,没有可以靠岸的地方。她轻轻的哭出了声音。
周顾南转过虞初礼的身体,用手轻轻抹掉她的眼泪,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没有出声安慰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叹息出声。
中午周顾南把虞初礼送回家,分手的时候虞初礼拉着他的衣角不松手,从今天早上被周顾南拥在怀里后,她忽然对周顾南生出了一种依恋之情。现在她的情绪还很低落,这会儿她允许自己小小的放肆一下。
周顾南拥过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上去吧,我下了班就来找你。”
虞初礼松开他的衣角,吸吸鼻子,对周顾南说再见,转身低着头上了楼。
周顾南一直看着虞初礼低垂着脑袋的身影消失后,转身发动车子向公司开去。
周顾南今天在办公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他知道虞初礼对他没有信心,看着患得患失的样子,他心里难受,可他又不知道这样做才能让她相信。
“周总?”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周顾南猛抬起头,他的副总黎致站在他面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恩,你怎么来了。”
黎致解释说:“我敲过门了。我是来和你商量,下个月海南那块地投标的事。”
黎致是周顾南请来的职业经理人,从这一点看周顾南公司运的转还是比较良性的。
黎致和周顾南同年,已婚,有一个1岁的儿子,据周顾南观察家庭很幸福。
周顾南靠近皮椅里,扯扯领带:“那个等会再说,我请教你个私人问题行吗?”
黎致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里坐下说:“搞得这么郑重,什么事,你说吧?”
周顾南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如果,你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后,她对你,没有信心,怎么办?”
“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话,得看女方多大,是做什么的。”
“恩,她24,是医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