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是未成年人,我们也根本不能阻止他做他想要做的事情,”母亲说。
有点对,彼得想。
“那就是有比你聪明的孩子的痛苦,”父亲说。“他们认为他们有更多的理性手段,足以补偿他们缺乏的经验。”
如果我是象比恩一样的小不点,那个意见就会是最后的稻草。我甚至可以走开一个星期不回家。但是我不是孩子了,而且我能够控制我的个人的怨恨去做有利的事情。我不会由于怨恨而放弃我的伪装的。
同时我不能被人挑出缺点,不是吗?我奇怪我的父亲有没有被打击而失声的可能。
他们都在车站。互相道别,父亲和母亲搭上了北去回家的汽车,彼得和比恩和凯罗特搭乘了往东的汽车。
而且,和彼得预想的一样,他们在头一站下车,穿过马路搭上了西向的公共汽车。他们真的是偏执狂的基督徒。
即使当他们回到机场旅馆以后,他们也没有进入那栋建筑。相反,他们徒步穿过大型购物中心那里曾经是人们开车到飞机场时的大型车库。“即使他们窃听商场,”比恩说,“我也很怀疑他们能够负担窃听每个人说话的人力。”
“如果他们正在窃听你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