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鄙视的看了一眼碧儿,继续吃着手中的干粮,这个丫头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碧儿突然无比好奇的看着莫伊,抓着莫伊的衣袖,口中急切的问“你们说小姐到底是去见谁啊,怎么这么神秘啊?”莫伊悻悻的拽回自己的衣袖,无奈的摇摇头。可谁知,这个碧儿还是会错了意,可惜的开口“原来你也不知道啊。”然后一个人继续苦思冥想,莫希和莫伊只觉得有一阵冷风吹过,不自觉的拉紧了自己的衣襟,然后继续吃着手中的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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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并没有乔装打扮,而是继续戴着自己的面具,光明正大的走到护疆王的队伍前,两个士兵上前,手中的枪交叉在柳溪面前,语气严肃“这里是护疆王的队伍,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柳溪嫣然一笑,两个士兵明显一愣,但还是死死的抓着手中的武器,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但是语气却柔和了不少,看来柳溪的长相还是不错的呢!
“还望两位小哥行个方便,小女子只是进去寻个人罢了,很快就出来。”柳溪盈盈一弯腰,温婉大方,盈盈可人。
“如今皇后娘娘被奸人所掳走,我们奉命坚守边疆,不能让贼人逃出府国,所以姑娘要是寻人还是改日再来吧。”
柳溪狡诈的一笑,慕容流怅的动作还真是快啊,才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竟然已经把消息传遍了整个府国。
柳溪谄媚的一笑,从兜里掏出两锭银子,递给面前的士兵,语气哀求“两位官爷还请行个方便,我一个弱女子,能做的了什么呢?只不过是寻个人罢了。”
两个士兵一闪而逝的犹豫,但很快,又变成语气坚决的样“王爷这两天为了找娘娘都好几天没合眼了,姑娘现在进军营不是要我们的脑袋吗?”
柳溪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两个士兵,看来棱剑果然是个练兵的好手,金钱色诱都不为所动啊,那就只能明着来了,自己可不想在离开之前,弄两条人命出来。
柳溪收起笑脸,竟然充满了威严,一种天生的王者气息让两个士兵感受到一股有心而生的威压,柳溪沉声“还请两位官爷通报一声,就说柳溪求见,还请护疆王出来一见。”
“可是姑娘.....”
见两个士兵还是犹豫不绝,柳溪总算是失去了耐心,一把玉簪摆在士兵面前,语气刻不容缓。
“拿去给王爷看,他一定会见我的,要是再不去通报,你们的脑袋也保不住。”
一个士兵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接过柳溪的簪子便朝军营跑去。
一个巨大的营房里,简单的桌椅板凳,干净的一张单人床,慕容棱剑捏着眉头,一只手支着脑袋,倚在桌上,一个很苦恼的样,低着头,苦思冥想。
两天没合眼的他,显得有些狼狈、有些沧桑,衣衫有些凌乱,下巴上甚至冒出些胡渣,不过这倒是更为他添了几分狂妄不羁。双眼有些血红,布满了血丝,显得有些骇人,有些杀气,和往常那个温柔俊美的美男子有些不同。
那个士兵怯怯的跪在地上,双手恭敬的托起手上的紫色玉簪,声音响亮的说“启禀王爷,有一个女子在营外求见。”
慕容棱剑头都没抬,语气里夹杂着怒气和疲惫“不见,我说了,谁都不见。”
士兵明显被吓坏了,急忙往屋外急退,慕容棱剑不经意得一抬头,目光撞上了士兵手上的簪子,有一瞬间的呆滞,着急的大声喝道“站住,这只簪子是那个女人给你的?”
士兵点点头。
慕容棱剑长时间来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血红的双眼里露出一抹惊喜和不可思议,她真的来找他了吗?
他好似鬼魅一般出现在士兵的身旁,一把夺过簪子,朝着营外飞驰。可是在他看见柳溪是,那种兴奋一闪而逝,换来的是一种落寞和失望。
柳溪看见慕容棱剑这般狼狈样,也有过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对着慕容棱剑盈盈一笑,这种笑容,让棱剑很熟悉,很亲切。
“参见王爷。”
“你怎么会有这只簪子?”慕容棱剑的语气充满了焦急和担忧,这倒是让柳溪有些莫名的心疼。
柳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四周的士兵,柔声道“可否与王爷借一步说话?”
慕容棱剑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陌生的脸蛋,却偏偏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跟我来。”
两人来到一处树林处,四周一片寂静,空无一人。
“说吧,这簪子哪里来的?”
“我的。”柳溪取回自己手里的簪子,随意的在自己的头上。
棱剑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口中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怜儿?”
柳溪盈盈一笑,然后被棱剑狠狠的揽进怀里,用力之大,好似要把柳溪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以此来发泄自己长时间来的想念和担心。
柳溪并没有挣脱,而是反手抱住棱剑,用怜儿的声音说“王爷可能认错人了,小女子并非夜幕怜,只是一介草民,姓柳名溪。”
“我管你是谁,反正你就是我的怜儿。”棱剑的语气虽然霸道,却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感到安心和享受。
柳溪笑而不语。
在这片树林里,两人紧紧相拥,以此来发泄自己长时间来的想念,和对彼此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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