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当阳光照到我床上的那一刻我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瞄了那个坐在房间贵妃椅里名叫龙斯我直属上司的该死变态男。
他一直视线不转移地死死盯着我,薄薄的唇浅浅地含着一丝我不明白的悠远寂寥神态。我没有他那么好的耐心继续玩这样互相注视的难受游戏,一声叹息之后我败下了阵来。
听到了我的叹息,他淡雅一笑站起身来走至落地窗户边上猛然将那窗帘由半开拉到全开。
阳光瞬间披洒上了他一身,白衬衣与黑裤相配的他很是简练。整体看上去别有一番高贵而又慵懒的气质,如果他不是变态就单纯是一个人来说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睡得好吗?拉开窗帘之后他走到了我的床边轻轻坐下,然后俯低了身子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靠之,他凭什么吻我?我可不是旧世纪的法国贵公主,他又不是王子。再说了,也没有他这么老的王子好不好。
睡了一夜我的力气回来不少,记忆又飘回了昨天他变成龙的时候。猛然一个惊醒地坐了起身来,太冲动的结果是我狠狠地撞向了他的下颚将他撞翻了,而且还是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蜜儿,你在干什么?他有些隐忍着怒气地喷出一句话。
哦,不对。‘喷‘字,不应该用在帅哥身上的。形容他,应该用‘说‘字的,那样才和他的样貌与地位配得起来。
醒悟过来的我,第一时间就是在他身上东西。
因为,我想确定一下他真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条蛇科类的‘龙‘。
蜜儿,你确定一大早就要这样急不可耐?听着他的话,我也很愤怒。他已经变了颜色的瞳孔我也本不在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我的身下。
接着我拨开了他穿的很整齐的衬衣,使劲地揪着他身上的,我想看看是不是可以揪出一点什么不是人类应该有的东西。
你闹够了没有?终于,在我一番揪扯之后他抓住了我还在四处探查的手。比力气我肯定是比不过他的,所以我眯起了眼睛狠狠瞪他,烧他,怒他!
我的样子疯头疯脑的,而且现在的肢势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副将男人压在床上正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可是,天知道,我的心里真是一点歪念都没有。对老麦同志的失望,让我很明白男人长得帅就是祸水。长得更帅的就是来灭世的,我不可能想将这样的一棵炸弹纳为己有的。
你是龙吗?怎么不出来呢?我歪着头想想,觉得也不可能啊。手上的触感很明白地告诉我,这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身体。
啊,你干什么?一个闪神,我反被他压在了身下。这让我很有一种压迫感,因为他实在是太重太重了。
蜜儿,这就是你一大早就点火的原因。他不顾我诧异的眼神,跟着就压低了身对着我的脖子啃咬了下来,一双大手也不知道怎么就伸到了睡衣里面握住了我的!
哦,老天!睡衣!
我可不记得昨天晚上有起来自己换过,事情大条了。结果是我被人看光了,虽然说我身材并不怎么样。这一认知让我忘记了羞涩,忘记了愤慨。
要是我没听错的话,这丫的变态刚才可是说了点火两字。什么时候,我吗?
笑死人了,我麦子会是那种欲求不满的色女吗?他老人家是不是也太高估自己一点了,我对老年的变态没兴趣。只有像郝连那样和像麦杰那样的或许还能入我的法眼。
龙斯陛下,您和主人的早餐已经备好了。就在我准备狠狠地让压在我身体之上的变态知道一点厉害之时,我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推开门走进来的是那个黑衣男,看着床上正奋力抵抗的我一点也不压抑,他甚至还露出一抹好像我真的很可爱之类的宠溺淡笑。
靠之,他不是叫我主人吗。看到主子我这样被一个男人非礼,居然还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狗屁!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要讨厌他,正在我身上对我实施非礼行为的龙斯这变态,到还比较像是他的主人。
放下。没想到龙斯这变态他居然还有空答话,这该下地狱一万次的死变态。
那么龙斯陛下,请您慢用了。黑衣男说完就恭敬地低下了头退了出去,他在退出去的时候还不望随手将那门也关上了,干净利落得仿佛这间房里本就没有他这号人物出场过一般。
临出门时黑衣男的那句请慢用,为什么在我听来却是那样的意义羞涩呢?只怕是他将我当成了点心一般地供奉给了这个叫龙斯的变态了吧,哦老天!事实证明变态男龙斯的特助是一个更加变态之人,这两个人真是太让我头痛了。
求你了,我投降,我认输好不好。我这样姿色的女人,你要是都啃得下去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说完我便放弃了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你说错了,你的身体对任何人或者神兽族的我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宝,知道吗。他停下动作,还带着很浓的喘息声说着。看来还是不能随便挑起一个男人的欲火,不然他们就会变成一个只很纯粹很纯粹的野兽。
他拉着我坐了起来,然后也抬手将我的睡衣拉高了少许。接着又将我拥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起初我暗暗试想着要比较了一下力量挣脱来着,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放弃。
吃了我的能长生不老?这是我唯一能想得到的答词了。
不能。果然,我又不是三藏没有那样的药用功能。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