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睁开眼时。阳光已经有些老烈了,照在我的身上散发出阵难闻的味道。难得他们几个可以忍受的下去呵,为什么人和神的差别就在这里。
同样都是破烂的一身的衣物,他们却还是可以这样的格。反观我,就一邋遢的疯女人臭气熏天。
不管了,今天说什么要去洗一下了。
我站起了身体,身边的豹子也爬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到了我的脚边,碍着我的腿蹭了蹭。
我伸手拍了拍它的头,它这才停了下来,跟着我的步子走到了雾他们几个的身边。
坐在一起的他们三个,一定又在背着我商量着怎么吧,我不说真的当我没发现吗。
真当我想开口之际,眼尖地向天上瞄了一眼过去。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他们也都一脸怪异地望着我?
绿草幽幽,阳光明媚。凉风也十分缓和,就是这心‘噶蹦’一下掉进了冰渊。
刚才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天上飞过去的应该算得上是一只猪吧!
老天,一只猪从我们头顶的天空刚刚飞了过去。
真是一只猪飞过去了,来一个谁来告诉我吧,那只是我的幻觉。
“雾,刚才有一只猪飞过去了耶。”我用着尽可能的平静语气,笑笑地对他说着。
“麦子,我们其实很早就想给你说了。这里也许是神兽界,我们掉落来了神兽界了。”他们三个在那一个月里讨论了很多,又刚刚看到了天上飞过的一只猪。更加确定他们心中的猜想,这里的确是神兽族。
“哦,会飞的猪,会飞的猪。。。。,神兽族!”原来自己还是在自欺欺人呵,还是并没有逃得开他。
不过放开的心,已经无谓了。
“真好玩,猪不是应该在地上跑的吗。”我笑笑地恢复了以往的神色,走了过去给了他们每人一拳头。希望他们也可以知道我的放开,也看到了我的舍弃。
荡开在脸上的笑,真的让他们释怀了不少。
“放心吧,我们走得出去的。我可不想再待在这个妖行的世界里面了,我要回到我生活的地方去。我要带上你们一起回到我的世界里面去,在那里我们可以很快乐地生活下去!”就朝着这个暂时定下来的目标进发吧,有希望地活着。
总要好过无望的等待,整天都空想的人怎么都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让我在那边的河里洗洗干净,就开始我们的旅程吧。”我越过了他们,朝那边的小河里走了过去。
低头看着地面的绿草,被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脚印压得贴服了下去。后边的黑豹也缓步跟了上来,我突然一个警醒回过身来,朝着那豹子大喝一声。
“说,你是谁?你也能飞,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本事?”我怒目地看着即将靠近我身的豹子,提脚就挥过去一腿。
它一个轻步跳跃,闪了开来。
“该死,我怎么没有想到要防备你这个家伙呢?昨天还和你这家伙玩的那么尽兴,真是不该呀。他地盘上的东西,我麦子可再也不稀罕了。”
它不语地走上前一步,墨色的瞳孔里冒出极大的怒火。就地飞越起身扑向了我,张开了锋利的牙咬上了我的脖子。
“不要!”刹那间一阵混乱的响动,雾他们几人反应过来。一齐扑了上来,混乱的下场就是我真的被那该死的黑豹的牙齿刮下了一道伤口。
“好疼。”血沿着脖子趟了下来,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也流血不止。
雾一把拉起豹子的尾,借力将它拖了开去。轻也翻过身来狠狠地上去和它对恃了起来,黑士则是赶忙从身上已经不多的布料上撕下了一块帮我包扎地围在了我的脖子上。
“听着,我们不管你是谁都好。伤了她就是不行,在我没有想杀你之前还是快滚吧。”雾很是低沉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小黑还是昨天的那个和我玩耍的小黑,你走吧,我不会怪你的。”对一个妖行的兽世界,我这样的对话奇怪吗?
也许它可以懂,也许它不懂。
多情人,总是会被情伤。看着它脚上的伤口,那上面还有我昨天撕扯下自己衣衫为它包扎的蝴蝶结呢。
就只过了一天,它就忘记了。或者是,兽本就是无情兽。
对它且不可如一只家养的狗狗那般去伤怀,那样也太不现实了一点。
现在有一点明白农夫和蛇的那个寓言了,畜生真的比人来的直接。
推开了黑士,我慢慢地走了过去蹲下了身来。替它紧了紧腿上因为刚才跳跃而快要散开的蝴蝶结,拍了拍它的头。
“你走吧,不管你可以听得懂我的话不。在他的地盘上,我再也不想染上血腥了。”它似乎急急地想表示什么,不停地扒着地面发出低沉的吼声,看上去很不安的样子。
围在我身边不停地打着转,发出愤怒隐忍的低吼声。
瞬间,空气里传来异样的分子涌动。还没等我发觉过来,地动山摇的蹄子奔跑的踏声向着我们涌来。
强烈到我站不稳自己的身体,向着地面就快要倒下去了。
只见它一个翻身,横尾扫向我。将我扫倒趴向他的背上,扬天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声。
震澈山谷,回音不绝。
我定眼一看,视线范围内起码有上百只的老虎。
我滴个天,它们个个都汹涌地朝着我们几个逼近着。
局势不容乐观啊,我慌忙地看向雾他们三个。紧张的手死死地抓住黑豹背上的毛发不松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