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子……。”黑士被我挥开了手之后仍是想挽回地说些什么,可最后他也只是低头说出了这句抱歉的话。
“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情道什么谦呢。”他有他的身份与不能抵抗的宿命,况且他直到现在才向冥界的那群鬼神透露我的行踪应该算得上的对得住我了。
“主子,若不是事情到了决不能拖的地步我也不会上报给长老他们你的行踪的。”他面色焦急地还想要解释些什么,而我已经没有在听他说下去的耐心了。
他们全都将一份原本不属于我麦子的情与怨强加了在我的身上,他们也从没有将我与那圣女分开来看待的觉悟,从来就没有过呵。
“黑士,如果你能真正看清我的话你就会发现,其实我与你们心底不能舍弃的那个女人从本质上就不同。你们疼爱的也好,怨恨的也好都只是对她而已。请别再将一个名叫麦子的女人当成一个短暂的寄托,那是对她灵魂的践踏!”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再也懒得理会乱做了一团的家很快地就出了门进到了电梯里面。
出到外面拦下了一辆车本是想寻求一点安抚回到爷爷那里去的,可是转身动了动才觉悟到自己一身的伤痕满心的疲倦。
拿着自己不能承受之重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亲人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做了,思考了很久之后我让司机在本市最繁华的街道将我扔下了。
看着热闹的人海,我很想找回以前的单纯的那个叫麦子的女人,那个被友人们憎恨的麦子被自己的弟弟死死怨念的麦子。
可是,努力了再努力拼了命地在脸上想扬起如以前一样的笑容都好。对未来的迷惘,对感情心如死灰都让我努力伪装的一些变得太牵强太酸涩了。
从正午一个人在最繁华的街逛到了天色大黑,本想要回到最初时一个人行走的感觉。
可是到了最后才觉悟,就算是我扬起了最张狂的笑也办不到。
最后,我妥协了。
我决定去一个地方买醉,这样的念头一出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魅色酒吧的地方以蜗牛般速度疲软地迈进着。
来到了魅色酒吧之后,我恍惚了一下才发现我似乎将郝连遗忘了太久。借着幽蓝的灯光忘着着他,一份熟悉的感触和愧疚感又席卷了我整个心绪。
原来所谓的爱情真的会将一个女人所有的智慧全部捻成沙尘被风吹散,在没有遇见龙斯之前我每隔二个星期都会来看一次郝连的。
这次有多久了,我的脑袋似乎已经被龙斯洗了个透彻了。真是不该呀,生生掉进了他的陷阱不将自己伤到觉悟就是不回头。
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会变得这样笨的?
选了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我坐了下来,接着招了侍者点了郝连的拿手绝活‘蓝色海洋’,郝连他似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也许这一段时间的淡离他应该会很开心我的知趣吧,没人再在他的耳边劝他回家,没人再对他拳脚相加和疯闹。
我想,也许没有了我的叨扰他应该会过的很好。
苦涩的酒一杯一杯灌下,我却是越来越清醒。微微笑着回忆了一下以前三杯就醉的模样,我却觉得现在这样的酒量有些不敢相信。
时间在酒杯与音乐当中流逝,一边欣赏着郝连的优雅动作一边品尝着经他的手出来的美酒其实我还蛮享受的,什么伤痛,什么鬼怪妖魔全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酒吧里的客人渐渐走光,直到郝连他换好一身帅气的白色衬衣准备回家熄灯时这才发现我的存在。
他依然是那样的冷淡帅气,一头长发还是那样健康。
他虽然不会如龙斯那样对我虚伪宠溺地笑,可是却让我的心在他望向我的瞬间感觉到了淡淡熟悉的温暖,这久违的温暖感触快要让我忍不住流出眼泪。
“这位客人,要关门了。”似乎发现了是我,郝连的面上似更冷了几分下来。
有时候我常常会想,哪怕他对我像其他客人一样都挤出虚伪应酬的笑容都好。至少在我眼下这快要摇摇欲坠的心态之下,也许从他的宽容之下我会寻回一点点的坚强。
“哟,老朋友来看你不欢迎?”我端起桌面上酒杯将里面还剩大半的酒仰头豪饮下就抹了抹嘴唇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还好,喝了这么多的酒我的脚步还算很稳,眼神也还算清晰。
走进了他之后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将一张因为酒发烫的脸凑到了他的眼帘最进的地方呵呵傻笑,很快的我看到了飙起怒火的眼,接着便是猛然发力的推开。
“啊——疼!”被他这么一推,我的身体一个不稳撞向了后方的桌椅,在这静谧的氛围之下发出一声不小的撞击声。
“郝连,丫的你就是这样对待青梅竹马的吗?”
“麦子。三秒钟,给你三秒钟即刻从我眼前消失!”终于,他不再是对我淡漠的视线了。
他怒了,并用上了刻薄的言语。
看到了他的转变我却是笑了,这才是我熟悉的郝连呀。他该是这样对我的,哪怕是恨我,我也不愿意在他的眼里是位无所谓的路人。
“丫的什么眼神呢。好啦,好啦,我以后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隔这么久才来看你的,就别再生气了好吗。”胡言乱语一向是我长向,揉了揉巨疼的腰之后我哈着笑又再次粘了过去。
我以为郝连他又会是一把将我甩开的,不过这次他却是紧紧抓握住了我的手疾步将酒吧内的总开关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