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就是你持枪带刀地来这里闹事情的吗?持枪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一位看起来很不错的警察朝我走了过来,并严肃地向我落下了这一番老得掉牙的台词。
我是说看起来不错的警察哦,可不要误会。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我说过了我办事情从来都会给自己留上一条后路的,防范一下后院失火也算是很正常的。
我这暗的人虽然不会想着去怎么害人,可却也绝不会给别人逮到机会反将我一军。
因为吃亏这种事情,我生来就不是太在行!
“你还要狡辩么?”许是看到了我的笑容,那人语调高了不少,看那模样显然是很生气的。
也许他从没见到过如我这样的人,犯了事情还可以这般地安然喝茶。而且沙发里的龙斯看这完全的一幅冷绝尊扬的气势,外加龙斯这丫的身边还站着位一表严肃的黑士。
他们二人这一组合的气场,让人看起来真的有些害怕。
“证据,给你们三秒找出证据。不然,就全部滚出我的视线。”冷到绝的话是龙斯说出来的,丫的真是太帅了。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不过还是由他说出来比较有震撼的效果,还是第一次呢我们也可以这样心意相通。
接这,我向已经起身的龙斯看过去一眼,嘴角上扬起了一抹感激的笑意。
“那枪,那刀不就是啊?”我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不怕死地继续出了声。
“黑士,把枪给他们看看。”
“是,老大。”黑士这很大声的一声老大吓坏我的两个舅舅,甚至连这帮警察也不例外地全给吓到了。
请不要说我鄙视警察,在这个黑与白已经颠倒的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
猫儿早就不会抓老鼠了,而是忘记了他们的天职害怕老鼠。
真的很要再一次感叹钱的无所不能啊,警察也是人当然也会需要钱了。有了那供奉给的人,谁还管得了他到底是黑还是白呢。
不过我仍是相信有好的警察存在,若不然那些真正为正义而死去的英雄又岂能安息。我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强人都太弱,又怎能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
“头,是假的,仿真玩具枪!”一番检查之后,那人大惊出声。
“那么现在,你们还是要决定抓我么?”终于轮到我出声了。
“那你还带刀恐吓呢,怎么说。”
我还真没想到啊,说出这话的可不是警察,而是我的大舅。
“也是,你得解释一下刀是怎么回事情?”人吗,也许来这一回总得做成一点什么事情再回去是不。
“哦,你们指的是这个吗?”话音落下,我将桌子上的匕首拔出来拿到手上向着他们一票人指了指。
“哦,这个是我拿来剔指甲用的,难道有哪国的法律不允许人用匕首来剔指甲的?”话一出口,那些个警察看向我的眼全都是添满了愤恨之色。
我说完话之后低头抿唇轻笑了一个,接着还真的伸出我的手就着匕首剔起指甲来。
“你这个女人,难道是个疯子吗!”许是看到了我的猖狂模样,终于有一个忍不住的,而且看上去比较像是头头模样的人朝着我走了过来。
靠之,他敢对我凶,就看他陪我玩不玩得起了。我本来想这样就算了的,好心地给个台阶他还不要了。现在姑娘就来点狠的,到时候不好下台可别怪我没事先打好招呼。
这拿了好处的人的确是需要狠狠教训一下的,不然老天都会看不过眼!
“说啊,我问你话呢。”那人怒吼上前语调激动不已。
我还是没理会他,气得他继续走进两步并恨恨地拍了一下我面前的红木桌。
“啊……,龙斯救我。”话音落下,我的手很红的血蔓延了出来。
他拍动桌子的刹那我故意划歪了手中的匕首,被割破的手指血红正在不断地向外涌出。
我这卑鄙的坏女人,正在用我的鲜血祭奠那失去的亲情。
“怎么了?”一个箭步过来的龙斯拿起我的手指含进嘴里,慢慢允吸掉了那指尖流出的血红。
“疼吗?”龙斯的语调很轻柔,仿佛是一道暖风吹拂过我的心底。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也许我的计划需要这眼泪流下吧,也许为哀悼我流失的亲情也需要这眼泪流下吧。
看呵,我这个狠心的坏女人,是多么的无药可救。
“现在,我要控告你们伤人兼恐吓。你们也用不着再多说了,黑士打电话给临县的市长,我要他亲自来给我解释一下。”
接着下来,龙斯似看穿了我的计量顺着我给出的一条路慢慢将事情进行着收尾。而我,却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软倒在了地面。
想着这绝望的亲情我真的是很累很累,拼命地抓紧龙斯的手我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力量或是一点坚强。
“怎么了,没事吧?”看到我的疲软,龙斯他将我抱起放到腿上并将我的头靠在了他的口之上。
看来,我还是冷血不到彻底啊,还做不出来真正的放开。
“龙斯,算了吧,放过他们吧。就是要想办法让两个舅舅回去送外婆最后一程,我想这样的事情你应该办得到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我离开家的那天开始算。再加上你补偿我的心灵损失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吧,找到一个比较温和的方法将这些钱给我的二舅让他别再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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