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办公室里我灰溜溜地退了出来,该自嘲么,我居然说出了那样的话来。
做朋友,也要看他需要不需要是吧。
我这自不量力的结果就是反过来给自己狠狠刺上了一刀,本来好好的心情现在却也泛着阵阵难受了。
原来我在乎着他所有伤人的话语,既然是这样的话,这心还在痛着那就是不是意味着我对他仍有如那千年前般绝不了的爱?
人还真的要感谢这喜怒哀乐呵,究竟是醉在其中还是乐在其中得个人去细细品味。
孤独的悲伤的,有时会像一杯陈年的老酒。人没醉,心就先醉了。饮下了,就再也醒不来。
人也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善于伪装的动物了,明明心在泣着血脸上却也可以笑得灿烂如花没一个人能看得出来。
终于熬到放学了,我随着人潮一起涌出了校门。是尴尬吧,怎能还坐他的顺风车。
回到家里,我将自己扔到了电脑的世界里去。
敲门的声音响起时是黑士去开的门,走进来的是一位飘香美人。想来,她应该是来陪龙斯一起出席晚宴的吧。
女人一身红色的小礼服很是妖艳,而且周身飘逸着淡雅的香水味道。
龙斯他这样的所为,应该是想让我知道分寸的吧。
别傻了,看清楚的我还不会为这样的把戏伤神。其实,旁的人又能伤我们几分?
往往刺得最深的不是身体里的匕首,而是挥动它的那个人。
他笨了吧,选择用上了这样的方法对我。
“主子,你真不去呀?”看来黑士还是很想我能和龙斯一起去的,当着美人的面还这样的说也不怕抹了人家的面子让人难堪。
他是可以选择帮助他的主子我,可也别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动作上啊。
“黑士,客人来了你也不端一杯水过去,真是很没礼貌!”说完我起身拉那美人儿坐下。想来这个时候,龙斯他应该是在里面换衣服吧。
“该怎么称呼呢?”我递了一杯水过去顺便问着美人。
“哦,谢谢,我姓若。”美人回答了,声音还真是非常的‘弱’。这女人应该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了,带出去不会失了龙斯的身份与面子。
话音刚落下,就见换好一身衣服的龙斯从房间走了出来。
帅!滴帅!!!他一身的黑色燕尾装将那昂扬的身躯衬托到了极至,满头的黑发在灯光下闪耀着阵阵光晕。那唇边也一如以往地挂着一抹淡雅到不行的浅笑,只是他这笑容是给立身在我跟前的女人的。
美人儿看龙斯看得眼睛都直了,想来应该没我什么事情了。接着我走回了电脑桌前坐下,完成我还未完成的攻城。
“黑士,我们走吧。”说完这句话之后,龙斯便揽上了那女人的腰走出了门。
只是临末,他还向我扫过来了一眼厉色。
真的很累了,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的人,又要彼此厌恶。真的是要疯掉了,难怪现在离婚率这么高了。
“主子,一个人在家要小心一点。别乱跑,要乖乖的一点知道了吗?”黑士有点不安地看向我,我朝他点了点头让他放心。目送着他们出了门,我的心却在关上门的那刹那。
仿佛被遗弃了!
渐渐地冷清的房子让我开始了绝望与害怕。
我突然很想要逃离,逃离开这一片纷乱的围绕。
我想要找回我往日的快乐,就算在下一秒要我立刻死去,我想我也会含笑而去。
拿上钱包留下了一张字条在沙发上,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我冲出了房子,想来我麦子还真是个胆小鬼呵。
这个世界上,现在还有谁管得了一个陌生的人在黑夜里乱串呢。谁,也都有着那说不出的难和苦。
我累了,倦了。很想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在哪里?
去过和妈妈以前住过十多年的房子,到过爷爷家的门前。看到那大宅子满屋子的黑,想来他们也应该是去赴宴了。每个都有似有人陪在身边,为什么我却由来都是孤单一人前行呢。
看着满街浮动的人涌,仍是挡不了我如潮的伤感。
这个世界上没有等我的那个人出现,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安心地哭泣。
拦下了一辆车,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随便跟司机说了一句心情不好,于是那司机仿佛了解了一般地就带着我开始在这个城市毫无目的地转着圈圈。
转来转去,却就是找不到一个我可以去的地方。
逃,究竟我还能逃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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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杰。
“龙斯,怎么不是麦子陪你来的?”
“就是,我姐姐呢?”看到龙斯身边的那个女人,爷爷本来很好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连一向不叫姐姐的我也不顾场合地大声吼了出来。该不会,龙斯又是像老爸一样的花心吧?
麦子那女人,要是知道了我现在看到的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躲起来哭?
“难到我就一定得带她来吗?”
这个男人呵,他居然还笑得一脸的淡雅无畏。
“麦杰,给你姐姐打电话看看人在哪里,让她回家里去等我们。龙斯,我常常很恨。我恨我的儿子曾经苦了两个家庭,做为一个男人不应该太不付责任,我的麦子她值得更好的人!”
爷爷很激动地字斥责着龙斯,摇晃着的身子若不是我的扶着很可能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