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三年没与学长联系了,看来他还是被那女人毒害得不浅了。刚看到我的第一眼还有着惊讶,若是照以前,我们之间说话绝不会是这样的模式。
还是失了一点风度啊,这滴仙般的人物呵,已经是彻底的跌入了凡尘了,像我这样的魔头会有人想找死地接收吗。
找一天我一定要去会会那狐狸,怎么把我好好的学长变成了这个样子。
“宏健哥,我这段日子过的可真惨,以后我可怎么个活呀。”我哽咽一声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泣着。一点假话也没有,也不是有心地去误导他。我这几天确实过得很惨,惨过窦蛾。
“麦子,你到底嫁了个什么男人,难道你眼睛瞎了吗!”看模样,学长很是为我气愤着。他那温和的眼里已经荡开了点点的火苗,多么熟悉的温暖呵。也只有他一人,无论我的对与错都这样认真地宠溺着我。
可是,他这样的温暖现在已经完全是属于另外一个女人了。这无形之中感悟到的隔阂让我眼泪越发不受控制地往下奔涌着,他应该是不可能懂的吧。
曾经的我有那么在乎过他,在他和那女人手牵着手步入礼堂的那天我哭哑了嗓子,在那女人为他生下了孩子的那一天,我决定了从此由他的生命里完全的退场。
或许是上天注定吧,我们只会是各自朝着各自的路走下去,只会是越来越远离对方,直至完全的淡忘掉彼此曾有过的那段亲密无间的岁月。
“哎,主任。”哑掉了一室的医生们许是听了我的哭诉,终于有个不怕死的站了起身似想要想发表一下他的各人意见。
“干什么,没看到我这忙着吗!”学长一边挥手打断想出声的下属,一边替我抹掉眼泪之后就拿出了手机。
“主任,我们刚才看到陪这位小姐来的男人看不出来会是个家庭暴力者呀。这女人还说来看神经科的,而且说话也不怎么搭调,莫不是真的这里病得不轻?”终于,那个不怕死的家伙还是戳暴了龙斯的存在。而且他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脸鄙视表情地望着我。
现场除了不说话的黑士眼里有着很明显的尴尬,其余的人全都看着我,暗地里也许真会怀疑我是个神病患者。
“拿着,打电话给你老公。我必须和他谈谈,做男人做到他这个地步可太失败了。”
学长气愤拿过了我的手将手机塞了进来,言语和眼神略带厉色。
“呃……这个吗?”坏了,老公哪里去找,圈子扯太大兜不回来了。
“麦子,你在怕什么呢?有我在的一天就绝不会允许他动手打你一下,知道了吗!”学长落下了很是肯定地语气,并狠狠地摇晃着我的肩膀,接着又给予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我拿起手机。
“……”我回头看了看黑士,他却快要憋不住嘴角的笑意。接着他背过了身去,许是不想看我求救的眼神。
“难不成,这个家伙就是你老公?”学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黑士,并上下打量着他。
“这个不是,他只是我一个朋友。”老天,为什么给我出难题。
“你快点打电话,大不了去告他和他离婚。既然在一起不幸福的话那就不要再勉强自己了,知道吗?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心疼,这还是我认识的麦子吗。到底是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将你改变成这个样子,还这样地畏惧!”学长的怒气愤越来越强烈,吼声大得也快要震碎我的耳膜。可是,在他的话音刚落下不久却想起另外一道让我深寒至死的冷哼言语。
“你们这是要告谁呢?”这是谁的声音?究竟是谁的?竟然这么的让人心寒!
天呐,快给我来个惊雷吧,我情愿现在就昏死过去都不想看到他那骇人的眼神。门口出现的人居然会是龙斯,他折返回来了冷冷站在那门边满眼寒气地秒杀着我。我不知道究竟他看了多少,亦或是已经全场看足?
接下来,我很本能地躲到了学长的身后。我的确是真的害怕龙斯,那样的怪物又会有谁不怕呢。他那样的冷热的变幻,又能有谁可以顶得住呢。
没想到我这一躲,却是招来了更大的麻烦。
“过来。”龙斯这话是对着我说的,他的语气里满是压抑着的怒火,可我真的迈不开正在打颤的双腿啊。
“还要我说第二次吗,快些给我过来!”
靠之,凭什么他要我过去我就过去。我麦子并不是他的什么东西,也不是他家养的狗狗。
于是,在他的沉眼光继续扫之下,我仍然是动也不动地窝在学长的身后不往前一步。
“勾引有妇之夫难道就是你的本事了不成,你已经毁了我一次现在又想毁了别人的家吗?你这女人的无耻呵,究竟该拿什么来调教!”话音落下,我隐约感觉到龙斯的瞳孔起了丝丝的变化。接下来他发出了更加癫狂沉的笑声,那瞳孔的颜色也在极快之间完全变为了金色。
也许旁的人本就不会看到也不会明了,但是我真的嗅到了极其危险的分子涌动。
“麦子,我再说一次,给我过来!”
他话音刚落下,我觉察到了阵阵的风朝着我吹了过来。许是感觉到了龙斯周围的气流开始起伏,站在一边的黑士即刻走了过去按下了他的肩。
呼,吓死了。龙斯他真的是动怒了,被我惹到怒极了!
甚至于连我这样的凡胎眼都能看得出来他身体周围气流的变化,只不过他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么。冒着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