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交州地接荆州和益州,只要我们拿到刺史之位,我们就以交趾叛乱,州治之地为叛乱之源头为由,把刺史部从交趾郡龙编迁之榆林郡潭中,榆林郡潭中已经十分接近荆州的武陵郡和零陵郡,汉族人口偏多适合我们作为州郡驻地来发展。再从战略意义上来讲,潭中出西北就是益州之地,只不过中间被五溪蛮部相隔,只要主公拿下五溪蛮,进出益州就和自己后花园一样方便,再说现在荆州也没有很强势力镇守,只有几大家族互相压制共同在经营者荆州。只要主公以一部兵马压制住乌浒蛮战而不定,那样朝廷就没法把我们召回。我们就可以慢慢和荆州世家建立关系,为我们以后通往中原之路留下门户。”戏志才娓娓道来:“主公,莫要忘了我们还有五千预备役在长江以南糜家商行里帮忙,再加上京城的北军就是一万的兵力,压制乌浒蛮绰绰有余。”
听完戏志才的如此细致的介绍后,刘铮算是头一次对交州有了些信心,但是刘铮有些迷惑的是戏志才怎么对交州如此熟悉。遂开口问道:“志才,你怎么对交州如此的熟悉,连周边相关势力都是如此了解?”
“自从知道有人要陷害主公开始,我和公达、元常几人就对大汉各州进行了详细的了解分析,到了哪里要怎么发展,都做过探讨,所以志才听主公一讲到交州就能说出这些见解。”戏志才说道
“唉,不知公达和元常走到哪里了?”刘铮叹了口气道
......
阳城驿馆内迎来了两位风尘仆仆的客人,此二人就是被刘宏所逼,离开了刘铮的荀攸和钟繇,经过两天的急行,二人已经出了号称有雒阳南大门的大谷关,来到了属于豫州地界的阳城县。
“驿卒,来上两碗面,再来上几个拿手菜,上两壶好酒。要快啊!”已经有些饿的钟繇迫不及待的喊道
“好来,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一名驿卒回道
两人在一张干净的几案边上坐下,两日里匆忙的赶路,把两人身体冻的都有些发木了,也许因为心情不好的关系,身体上的寒冷都没往心里去,这一下子走进了比较温暖的驿馆里,只感到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公达,你说主公现在怎么样了,上边那位不知道是否能放过我们主公?”钟繇坐下后对着荀攸问道
“哼,放过只怕很难,我这一路走来都在思考,只怕上边那位,对我们主公更加的忌惮了。我到现在都没有看透主公鬼神之说的秘密,不知道元常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主公确实有很多我们不能理解的地方?比如在崇德殿上主公表演的乾坤袖,其实主公早就应该有了这个本领,要不然我们士兵的装备是怎么运进城里来的?还有我们使用和吃的新奇物品哪里来的?还有主公口中的海外异族人还有谁见过?”荀攸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钟繇一拍大腿说道:“你还别说,就是在我们身边的一些小事,我们都没有去注意,你这一下子点了出来,主公还真的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难道真如主公所说,他是上天北斗真武大帝转世?早已经领悟了神通能上天入地?”
“只怕真有这个可能,你看我们所用的和所吃的物品,哪是我们人类所能创造出来的。没有一样东西我们能够看透它的奥妙,你就说那个叫自行车的东西,真是我见过所有东西中最为奇妙的,比起我们手表还要略胜一筹,现在如若给我们两辆这样的车子,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回到颍川了。”荀攸心中对刘铮身边的神奇之物无限向往。
钟繇对荀攸所言也是十分的认同,但是一想有感觉那里不对,疑惑得靠近荀攸小声问道:“主公要真是天神转世,为何主公会被上边那位陷害到,而且主公也不似对皇家有很深的感情?我倒是感觉主公对普通百姓的感情胜过对皇家的感情,不知公达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荀攸用手沾点酒水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君临天下’然后快速的摸了去,口中小声得说道:“这是我在跟随主公下山时,我六爷爷告诉我的,说主公有圣人之相,必能造福一方百姓,才命我下山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在圣上征兆我时,我要宁可辞官不做的主要原因。”
“什么”钟繇惊得大叫了一声,猛然的站起身来。
荀攸一把拽住钟繇小声喝道:“小声点,不要打扰了过往的信使。”
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处响起:“驿卒快出来给我换上一匹好马,我有紧急军情要赶去雒阳。”声音刚停,就有一个矮瘦的汉子挑开布帘子走了进来,一身的灰尘,军装都看不清楚,但是从穿着打扮上看出应该是南方人,荀攸不由得有些好奇,起身上前问道:“这位兄台,不知何处发生了兵灾?”
矮瘦的军装汉子抬眼打量了一番荀攸,本来想呼喝上两句,但是在驿馆内,往来的都应是有官身之人,只怕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再说人家说话也很客气,就拱了下手说道:“客气了,兄台还是不要打听的好。”
正在这时荀攸的酒菜正好上桌,荀攸拽着矮瘦的军装汉子的手道:“再急也得吃了饭才有力气赶路,来,刚点好的酒菜,兄台要怕耽误时间,吃上几口垫垫肚子也好赶路。”
在荀攸的热情邀请下矮瘦的军装汉子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钟繇马上又要了一副碗筷,给众人倒满酒。
“来,先喝上一碗,压压一路上赶来所沾染的寒气。”荀攸对着矮瘦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