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呆住了。
时间像是冻结了一般,过了像千万年之久的五秒,警司又活了起来。
“啊!这个案子交给我好了。我马上去办!”原本喜欢偷懒的人变得异常勤奋,马上就飞快地要离开警司。
“对了!我还得再到案发现场详细检查一遍。”“我也是。”原本不急著要做的事也都抢著要完成,就为了找理由踏出警司。
内勤人员的情况也十分接近。
“糟了!我老婆好像快生了,我得马上回家一趟。”
“对了,家里重病的祖父今天下午轮到我担任开护。下午我要请事假。”“耶!阿章你阿公不是早死了?”“还个是我外祖父!”
许多人的家里突然发生事故,必需马上离开警司前去处理。
所有的人员好像把警司当成极度可怕的地方恨不得马上逃离。
怎么回事?这位新人心中除了疑问还是疑问。
突然,冒出一声:“啊!警司大人出外用餐不在本部!”
然后咒骂四起,本来赶著要离开的人员又摸摸鼻子,回到位子。
“喂!老陈你也教教这个新来的!想害死我们啊!”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才来不到几天,不懂事。反正警司也不在,没事就好。”
“没事!最好没事!”
看到几位同事气得想要揍人的样子,张开心一脸无辜还不知道自己究尽犯了什么错误。老陈把气呼呼的警备员安抚了一会才回到搭当边。
“小张~那个人的名子在警司是最大的禁忌。完全提不得。”
“那个人?”
“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个人。”
“你是说季…呜~”张开心才吐出一个季字,老陈马上就神情激动地把他的嘴捂住。
“告诉你不能说才提!”
张开心挣脱老陈的手,满脸迷迷惘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咱们警司与季…那个人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这说来就话长了。以后有空再慢慢告诉你。反正那个人名字是提不得就对了。”
“好啦、好啦~”张开心心中的疑惑只有加深,可是再笨的人看到那三个字的名字造成的效果,也会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在这里是多大的禁忌。
“不提那个人就不提。不过那个人又是谁,看起来神神密密不怀好意的样子。会是咱们头头的双友吗?”张开心又指著会客室问著。
“我那知道?嗯,好像有点面熟的样子,不过脸藏在披风下面也看不清楚。也许是李家的人有事要暗中请托警司大人帮忙也说不一定。”老陈道。
“可是有必要这样神密吗?”
“你就别管了。虽然咱们警司是中立办案,可是这里可是南郡的首府。一些政治的暗潮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警备队员可以沾惹得起。乖乖去解决路上的犯罪问题就够忙了,别在管‘大人’们的事情。”
张开心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不过对南城还不熟悉的他还是暂且听从搭当的建议。毕尽自己还没进入状况,要是再做出让警司在顿时变得寂静无声的举动,美好前途很可能就会毁于一旦。
中午用餐休息时间快要结束时,李少庞才不徐不缓地回到警司。
一踏入警司室,一名事务官就对他交头接耳,说了点事。闻言,李少庞摸索脑海中的记忆,却怎么也想出起来李家会有需要遮遮掩掩的人物。更何况家主大人也没示意要做些什么。思绪一转,李少庞认为那位客人八成是家族中,某位不成材的人物,想要借用警司的力量公报私仇。李少庞脸上跑出了不情愿与鄙视的神情。虽然家族成员之间相互帮助,是种义务,不过借用公器达成私欲,这等情事在警司与廉司是最为忌讳。就等要干,也得弄得理所当然、不著痕迹。弄得打扮得一付神密兮兮,还特别登门拜访,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告昭众人。
有点不情愿,李少庞走入会客室。
“你是那位?找我这司警有事吗?即然来了,就不要再隐藏身份。”李少庞语气中充斥著不耐烦。
“不认得我了?”
这个声音!李少庞急忙运起真气,感应对方的气息。脸色一沈,不对,不像。犹豫了一下,又用警戒与怀疑的眼光注视著裹在披风中的男子。
他把盖在头部的披风掀开露出面容。
没错!真的是他,虽然面貌变得更为沈稳、脸上也刻划了不少风霜。但确实是他──曾经是南郡武议团的一员、李家中年轻的好手、原本深受家中长辈期待的年轻俊杰。
“魁哥~你那时候回来的…”李少庞忧喜参半。失踪的族人出现了,自然值得高兴。只是一出面,就以这种方式来到警司,却又不知所为何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请到我的办公室。”李少庞传音道。
不走外门,真接进入警司室。李少庞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与李魁并席而坐。布起了绝气壁,李魁问道。
“魁哥~这段时间你跑那去了!你不知道多少人为你担心。由其是君诗议士急得上热锅上的蚂蚁。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声不响的就离开,由其是你身上还著那样的伤…”
李少庞语如连珠,一股脑地将心中的挂念与疑问倾泄而出。李魁做势阻止他开口,淡淡的说。
“我已无恙。”
“怎么可能会没事…”急切的关心又泉涌而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