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玉门,漠北贺兰,两地都是边疆军事重地,一旦出现突发事件,将直接震动中央皇城。西北戈壁,漠北荒凉,都是千里无人迹,苍渺鸟难飞的绝地,条件之艰苦,唯有在此驻扎,戍守边疆的军人士兵才能够体会得到。
大汉朝本就是大国,边境线又长,不仅仅是受到匈奴国的军事威胁,楚、韩都会产生威胁。只是此时是友邻,未来涉及到自己国家的利益时,又会不会变成敌人。
军人都是受到严格的训练,才敢放到战场上去厮杀。林飏身为驻守西北的士兵,骑术也是必须学会的。战场上两军交锋,骑兵是一个可以扭转战局的力量,试想,两军交锋,骑兵突入对方阵中,凭借速度一阵突杀,扰乱阵形,来回几次,对方可战之力已经所剩无几。所以骑兵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兵种,尤其是在面对游牧民族的军事威胁时。
士兵帐中,林飏静静的趴在床上,不像是从前躺着望星星了。他嘴里咬着牙,眉头狠狠地皱着,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
“来了,来了,这是我从李老头那里拿来的跌伤膏药,你快贴上。”就在林飏咬牙,忍受痛苦的时候,方铁掀开帐门而入,嘴里不住的说道,脸上忍不住的欣喜。林飏一见是方铁来了,一激动就要挺身,谁知这一挺身又是牵动了伤口,嘴里止不住的吸凉气,哎呦哎呦的叫着。方铁坐到林飏的床边,把药放到了身边,一边安慰林飏说让他躺好别动,一边絮叨:“就你点背,挑了一匹野马,多烈的一匹马啊,得,把自己摔得个那叫一个惨。”却原来是众人在练习骑术的时候,林飏看上了一匹皮毛浑黑,唯有四蹄上略有白毛的马,越看越对眼,他还害怕这匹马给别人选走了,自己就率先选了它,心里乐呵呵的牵着马就去了操练场去了,留给众人一个深深的背影,当然,众人看他的眼神中的幸灾乐祸,林飏自然是看不到的。
后面的大家自然能猜到,那便是林飏被那匹野马摔得个屁股朝天,狗啃泥。幸亏方铁当时距离他近,当即驱马去救林飏,之后才把林飏给扶到了帐里休息,自己又前去训练,还得给林飏告个假,不然的话,被张老虎知道了,估计就不在是负重跑圈的事情了,就得去敌人军中偷帅旗了。
林飏一个人眼神呆滞,内心凄惨,难以言表。帮厨被坑就算了,负重跑圈也认了,现在就连一匹马也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林飏已经快要到了绝望的边缘,估计再来一下林飏就不用在玉门关戍守了,可以直接去给秦广王看大门了。
林飏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要不是自己机灵,在摔下马的时候往前移了两步,估计开花的就不是自己的屁股,换成脑袋瓜了。
就在林飏内心苦闷的时候,方铁已经掀开了林飏的被子,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裤子,林飏一个激灵,慌忙拉住方铁的手,一脸惊讶的说道:“你干嘛脱我裤子!”
方铁见林飏以一副那种的表情看着自己,瞬间变脸,骂道:“你他么的想什么呢,我不脱你裤子,能给你抹药啊,你要是自己能脱,我绝不上手,我还嫌弃你呢,你个兔羔子。”
林飏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我扭的是腰,又不是屁股。”
方铁一脸鄙夷的看着林飏说道:“你那屁股肿的跟骆驼背上的俩驼峰似的,不贴膏药,你丫的站都站不起来,这几天就趴着吧。”
林飏费力的扭过去头,看着自己那悲惨的臀部,眼一闭,说道:“那你快点的。”
“这就对了,我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方铁说完就一把把林飏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哎呦,方铁我日你先人,你就不能轻点啊,疼死我了。”林飏吃痛叫到。
方铁说到:“活该,你小子给我忍着,我给你涂的可是上好的消肿的良药,不出三日保证你跟从前一样,不,比从前更生龙活虎。”
林飏感觉丝丝凉意沁入体内,两瓣屁股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消散了不少,内心顿时惊讶,不禁回头看着方铁说道:“你把药给我闻闻。”方铁将药瓶递给他,林飏仔细的闻了闻,不禁说道:“这不是李老头祖传秘制的伤药吗?他舍得给你?”方铁一脸得意,说道:“那当然,本来这李老头把这药看的跟自己的独生儿子似的,连拿出来看看都不给,上次,咱们的大校尉被敌人暗箭给射伤了手臂,这李老头才舍得拿出来,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是这药是给将军用的,你们都没这本事。”
林飏看着这药说道:“你不会是你小子给顺来的吧?”
方铁顿时脸色一变,赶紧嘘声,起身隔着帐门往外看了看,才松了一口气,不禁苦着说道:“你小声点,万一让李老头给知道了,咱俩就完了,他还不得找咱俩拼命啊。”
林飏说道:“得,他要找人拼命也是该找你,跟我没关系。”
方铁急了说道:“你个白眼狼,我拿他的药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还说这话。”方铁‘啪’的一下子就打在了林飏的屁股上,林飏‘嗷’的一声就叫唤起来,立刻服软,马上给方铁赔不是:“铁哥,铁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您的恩情我永远记得。”方铁这才罢手,又把拿来的两枚膏药给林飏贴上,这才做好。
方铁喝了口水,看着趴在床上的林飏说道:“这几天老虎提高了训练强度,我估计不出一个月就会有情况变动,你好好休息养伤,我已经向老虎跟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