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对女人是个什么态度。”
宋良阁面上的表情也不说不高兴,更多是感慨,往回缩了一下手,倚在屋内的墙上,栾老还在那儿伸着脖子瞧呢,他慢吞吞道:“能怎样。不都一样。”
李存异有点兴奋,仰头:“也跟这样似的?”
宋良阁却不说了,淡淡哼了一声,往屋里走了。
江水眠往下摘的时候,却出了点问题。她带上去只遇到一点阻碍,却怎么都薅不下来了。卢嵇先急了:“怎么会摘不下来?当时不都定做的么?这、这怎么办!”
江水眠心里着急,脸上淡定:“你别急,等我慢慢摘。”
她说着慢慢摘,却猛地使劲儿,手指都红了还没摘下来。
卢嵇:“我说你最近胖了吧!我以后不给你做那么多吃的了!”卢嵇说着一把抱起她来,往屋里求助:“老宋,你醒着么?弄点肥皂水啊!”
三个偷偷围观许久的老男人出奇一致的装出迷糊,李存异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含混道:“唔……院子里池子旁边有肥皂,你们自己弄去。”
弄了半天,戒指总算摘下来了。
卢嵇却不肯再给她:“你太不靠谱,放我手里。”
江水眠站在院子外头的车旁,拽着他西装道:“不成,我要你那个给我。万一你回头把戒指给别人了呢。”她后半句纯属无稽之谈,卢嵇却知道,江水眠嘴里的撒娇话,都是往往包装成这样才肯说出口。
卢嵇只好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他那枚来。
江水眠在月下端详看了看,卢嵇道:“你别装口袋你,天天跳来跳去,又跟人打架,非掉了不可,喏,给你根红绳,要不你系脖子上,先养它些日子。”
江水眠笑:“你当它是玉么?”
她接过红绳,穿过卢嵇那枚戒指,江水眠转过身去让他帮他系上。等那红绳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江水眠转过头来,就看见了卢嵇脸上压抑不住的偷笑。这枚戒指冰凉,挂在她脖子上却垂到了……
江水眠:“卖绳子那家可真舍得,再给你弄长一些,这戒指都要垂到我肚脐眼了!”
卢嵇明知故问:“不至于吧。”
江水眠隔着衣服捂了一下,手放在胸口:“哼。都快掉沟里了。”
卢嵇拽开她的手:“让我摸一下。我不信那绳儿有这么长。”
他真是看见黑灯瞎火不要脸了,手放上去之后,摸了摸那戒指,道:“你这不是沟渠,这是黄河两岸的华北平原啊……哎!好好说话,动手干什么!”
江水眠拉开车门,把他推到后座上去,人也挤进去:“我不但动手,我还动嘴呢。”
卢嵇捂着西装,长腿还有半截在门外,惊愕道:“不会吧……这样影响不太好吧。要是半夜打更的瞧见咱们这车原地抖动,是不是……”
江水眠趴在他身上,一巴掌打他脑门上:“想什么呢你,我说要动嘴,没说要动裤腰带!”
卢嵇被她打的立刻装痛,一副被击昏的样子,歪头松手躺在后座上:“啊……眠眠把我打昏了,现在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了……”
江水眠真没想到他嘴里还这么多骚话,笑道:“哎哟,你这么说,我不动手岂不是太客气了?。”
卢嵇装晕眯着眼睛瞧她,如他所料,江水眠目光莹莹低下头来,一副温柔缱绻的模样,却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卢嵇还以为自己是被松鼠啃了,吃痛挣扎,下一秒,江水眠就摁住他,一副给了大棒就拿萝卜的模样,嘴角含笑,深深吻下来。
卢嵇从善如流的动手,伸手去找找刚才送出去的那戒指是否还在,两手难免触及到黄河两岸的肥沃土壤,引得江水眠似埋怨的闷哼一声。他也觉得不太好,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来,两只小爪子却伸到他身上,狠狠一捏——
卢嵇:你跟老子这么不客气,就别怪老子以牙还牙了!
卢嵇觉得自己有点长进,至少没有再喘的活像是六十娶了小媳妇的老汉,就是江水眠有点呼吸急促,微弱光线下也能看到她脸上泛红。说着动手,她果真开始不老实起来,连偶尔亲他几下都有点心不在焉。
卢嵇觉得自己活像是被逼进车里的良家妇女,连忙道:“眠眠……”
江水眠简直就跟变脸似的,一瞬间装出可怜天真模样:“怎么了?我想动手,你还不愿。”
卢嵇头上冒汗:“我这是怕出事儿。”
江水眠动了动身子,道:“唔……不要紧,老爷……你忍一忍嘛,我知道你意志坚定。”
卢嵇觉得她就跟白骨精似的,捉住她的手:“这会儿你叫我五叔都没用。回、回家——”
江水眠却又撤开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