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勋见自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职业病发作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审问。他揉着周宏的屁股低声问:“是太久没被老公打屁股,又想挨打了?”
周宏轻轻颤了一下:“没没有”可后穴中的yín_shuǐ却越流越欢,臀缝里湿得一塌糊涂。
严勋拍拍他的后腰:“去沙发扶手上趴好,屁股翘高点。”
周宏不敢反抗,趴在沙发扶手上翘高屁股,忐忑地等待严勋的惩罚。
冰凉的皮带落在白嫩的皮肤上,发出响亮地“啪”一声。轻微的钝痛漫延开,周宏臀肉颤了几下,咬着下唇闷叫了声疼。
严勋又落下一皮带:“说。”
周宏抓着沙发上的皮革委屈哽咽,迷糊的脑子里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一下,两下,三下,
雪白细嫩的臀肉布满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疼得又热又麻。周宏挣扎着扭动屁股想要躲,哭着求饶:“老公不要打了呜呜屁股好疼求求老公啊老公”
严勋按住妻子的后腰不许他躲开,挥着皮带重重打在殷红的穴口上:“求饶没用。”
被操得又湿又软的红肿xiǎo_xué哪受得了这种鞭打,周宏疼得眼前发黑,顾不得反抗严勋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在有限的可活动空间里拼命扭屁股躲闪:“老公啊pì_yǎn疼呜呜老公饶了我小pì_yǎn受不了呜呜”
严勋在周宏的屁股和臀眼上狠狠抽打了三十多下,周宏哭得满脸是泪几乎晕阙,也没有交代出来。
严勋只好作罢,就着周宏这个屁股高翘的姿势,把自己勃起的大yīn_jīng的插进了湿滑柔软的xiǎo_xué中。
周宏被欺负得太狠,人都要虚脱了。丈夫坚硬硕大的guī_tóu就这样毫不温柔地顶进生殖腔里,他也只能软绵绵地哀叫一声,趴在沙发扶手上任人揉捏,委委屈屈地小声呻吟着后穴里的酸疼。
guī_tóu的棱角蹭过敏感的内壁,周宏哆嗦着喷出一股yín_shuǐ,软软地呻吟:“老公嗯”
严勋问:“怎么了?”
发情期喷涌的激素让周宏不太清醒了。他觉得自己像一团虚软的棉花,软绵绵地堆在沙发上,被丈夫的大yīn_jīng从后面捣出一个洞来。又像是一个橙子或者苹果,被一根铁棒插得汁水横流。他委屈地呻吟:“嗯害怕老公嗯啊老公大jī_bā把我捣烂了捣出汁了”
严勋握住妻子纤细的腰肢狠狠一顶:“淫汁出得越多,老公操得越狠,就越容易把你操怀孕。乖,多喷点yín_shuǐ洗洗老公的yīn_jīng。”
粗长的肉刃捣弄着柔软的身体,周宏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体很酸,很舒适又很难受。抽搐的肠壁包裹住布满青筋的肉刃,乖顺地跟随着肉刃进入的节奏打开花心。
周宏疲惫的身体让他已经做不出太多激烈的反应,火热的脸颊贴在光滑的皮革上,指尖颤抖着陷入一阵一阵的晕眩中。紧接感觉到小腹和大腿下一阵滚烫的湿意,软趴趴的ròu_bàng缓慢地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尿液。
周宏在这十几个小时里接连经历了太多高潮,大脑已经处理不了身体剧烈的快感,一切都变成了神经和神经之间的本能反应。
他的大脑觉得自己还好,下身却已经在剧烈的快感中shī_jìn了。
一切声音都变得很遥远,周宏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感觉敏感的耳垂被含在了温热的口腔中。
他听到严勋在说话,可他听不清,于是焦急地流下了眼泪。
他有太多不乖巧的话想对严勋说。
有愤怒的,有质问,有无处发泄的怨恨,还有还有那么多恐慌和渴求。
他不敢说,他不知道严勋是不是根本在意他的有多害怕。
“严勋”周宏沙哑的喉咙颤抖着,发出模糊嘶哑的声音,“严勋嗯啊”
严勋狠狠顶了一下:“说。”
“你为什么啊”周宏小腿哆嗦着,脚尖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和痛苦绷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
严勋像一座沉默的山,狠狠地把周宏压在身下,有些艰难地说:“我爱你。”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的yù_wàng和私心几乎是毁了周宏的一生。他不后悔,却很难用“爱”这个字形容自己蛮横可怖的行为。
他不配。
周宏在他身下哭着抓紧身下的皮革:“我听不清严勋你混蛋”
严勋于是只好更加凶狠地操干他,用此生最温柔的语气在妻子耳边一边一边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世间有太多的浪漫之人,用无数种或深刻或柔软的方式宣告自己的深情,“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最平淡无趣的告白。
可周宏却像受惊的鸟儿一样紧紧缩成一团,呜咽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严勋蛮横地压住他的双手,线条锋利的薄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我爱你。”
他还是那个冷淡又无趣的老古板,每一个字却都郑重其事地宣誓着一生的深情:“周宏,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