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我还活得好好的,满脑子里都是你了,没有空余的地方去装那些有的没的。”
傅一涣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伸手搂住了洛珩的脖子:“阿珩,你可真是能耐了,拿捏着伯父伯母他们的命门,半逼着他们就范。放心吧,我就是随便想想,能看清现实的,你就在我眼前,有血有肉,我没必要担心你下一秒就会化为枯骨。”
洛珩松了一口气,慢慢凑近傅一涣的唇,即将触上的那一刻,傅一涣猛地脑袋一仰向后避开了,面对洛珩的不满,他讪笑了一声,说:“你要是想正式对外公开的话,要等我先回家把我爸妈的思想工作做好了才行。”
“如果你担心他们不能接受的话,我们不公开也可以。”洛珩将傅一涣的脑袋压回来,一边细细啄吻着,一边说道。
傅一涣两手捧着洛珩的脸,正色道:“不行,早晚都得说,早死早超生。而且,一直藏着掖着,实在是委屈洛大总裁了。”
洛珩的手一刻没停,在傅一涣言辞凿凿地要给他正式名分的时候,已经顺着傅一涣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面不改色地耍着流氓,语气也没有一丝异样:“你能这么想,我求之不得,等我把手头重要的事情处理好了,陪你一起回去摊牌。”
“诶?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傅一涣一把按住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诧异地问道。
三天后,洛珩准备了满满一后备箱的见面礼载着傅一涣来到了s市某县城。
正值暑假,傅一涣的母亲刚旅游完在家里呆着,父亲因为拍戏受了点伤也在家中休养,由于傅一涣事先打过招呼,说要带朋友来,两人的一进门就闻到了饭香,还没开口就先被塞了一嘴的饭菜。
想着摊牌也不急于一时,傅一涣就给洛珩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吃饭。
饭后,傅一涣拉着洛珩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面对父母笑意吟吟的脸,迟疑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开口的勇气,瞬间觉得自己怂得一逼,反观洛珩,全程表现得落落大方、坦坦荡荡,一点儿掰弯人家独子的心虚都没有,和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整得傅一涣跟只被捡回来的野猫似的,独自在角落里挣扎。
眨眼就到了该回s市的日子,怂包傅一涣依旧没能眼睛一闭、脖子一梗、一鼓作气把话挑明白了,洛珩见他闷闷不乐地在屋里收拾行李,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算亲自上阵把媳妇儿的忧愁解决了。
傅一涣抱着衣服转过身,正打算塞进包里,猝不及防被洛珩伸手困在了衣柜前,他愣了三秒,刚要开口,却被洛珩先一步堵住了唇,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推开,可手里抱了衣服,腾不出手来,只好边用舌头推拒着,边哼哼着表达不满。
洛珩的舌头成功地被推了出去,可下一刻,他却把傅一涣来不及收回的舌头吸进了自己嘴里,这样的体验对傅一涣来说是头一回,诡异与新鲜夹杂着异样升腾起的快感,让他瞬间麻了半边身体。
手里抱着的衣服尽数散落,傅一涣踮起脚,环住洛珩的脖子,反客为主地在他嘴里翻搅着,毫不客气地享受着这掌握主导权的成就感。
感受着傅一涣的过分热情,洛珩的眼睛不着声色地瞥向开着一道缝儿的房门,清晰地看到了一晃而过的人影,他才轻轻推开沉溺其中的傅一涣,擦去嘴角溢出的水渍,笑着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说了句“这么撩我,晚点收拾你”,就走出了房间。
当天晚上,回到s市的傅一涣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刚扑倒在床上,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喂,妈,怎么了?是我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电话那头的母亲却陷入了沉默,傅一涣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洛珩正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