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夜北很快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钟晚屏曾在装假阳
具的盒子里见过的那根硬橡胶质地的细管。关夜北脸上带着邪恶又露骨的微笑,像一个发现了折磨犯人新方法的变态狱卒。钟晚屏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但关夜北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扯到床中央,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将私
处暴露在外。
“你……你想干什么……!”钟晚屏惊惧地问。
关夜北将那根细管的一端抵在钟晚屏大腿内侧,然后缓缓移动,从大腿移到他后 穴周围,戳弄着那里柔嫩的肌肤,接着又往上移,滑过敏感的会
阴、饱满的双球,顺着已经直起来的阴 茎,爬上泛红的龟 头。
钟晚屏因为这细小而又强烈的刺激而惊喘起来。先前他还不知道这根细管是做什么用的,现在他隐隐猜到了。他立刻扭动起来,试图逃离那根细管,但是关夜北紧紧攫住了他。
“别动。”关夜北用劝慰,或者说更近似于引诱的口吻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