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湾用同样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身体没毛病吧?”
过了片刻,少年支起身体,像是对钟晚屏失去了兴趣。“我知道了。你的‘主人’真是个自私的、独占欲超强的家伙。”他赤身luǒ_tǐ地走回沙发,弯腰拾起那件狐裘,披在身上。钟晚屏看见了他腿间半勃起的性器。
“我的主人?”钟晚屏问。
“不是吗?”秦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血液分给你的那个人,你血族的‘父亲’,你血缘的主宰,只要你有一天还流着他的血,他就永远是你的主人。”
这是在说关夜北?钟晚屏心中不禁一阵别扭。关夜北与他有血海深仇,他才不想让关夜北成为他的……什么主人。
少年继续说:“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只有一个。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你无法反抗。”
“我?”钟晚屏挑起眉毛,“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