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为救我受的伤,我关心一下不是很合理吗?”
他徐徐喷了口烟雾,薄薄烟雾里五官朦胧神秘,“南箫,你口是心非的样子真的让我想---”
最后两个字,他是轻吐出来的。
“......”
南箫呼吸打颤,眼角里湿漉漉一片水润,他说什么......
弄什么?弄......
流-氓!
她算是摸清这个男人的本质了,自己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在这种道貌岸然的老司机面前,根本就是个小学生!
从小接受的教育使然,她二十多年一直循规蹈矩,除了在苏湘湘面前偶尔会放飞自我,从来没说过什么露-骨下-流的字眼。
但刚刚慕北辰说弄......
南箫几乎是本能的,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一股异样,小腹发热,嘴里发干。
下意识并了一下双腿。
小手颤抖的把手里的抹布甩到流理台上的时候,身后脚步声响,慕北辰已经走了。
“......”
......
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慕北辰做了什么,小家伙没有过来闹着要和自己睡。
南箫一早起来的时候王婶已经做好了早餐。
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小菜。
笑眯眯把盛食物的盒子往南箫手里塞,“小南老师,先生就在隔壁呢,碧园那边还有点事儿,就烦劳您帮我把早餐给先生送过去?”
“......”
王婶准备的早餐是俩人份的。
南箫不禁问,“希宇呢?”
“哦,小少爷啊,昨晚老夫人打电话说想念小少爷了,让司机过来把他接去了老宅那边去了。”
怪不得。
南箫端着早餐去了隔壁。
王婶说先生还没起来,告诉了她隔壁的密码之后便离开了。
南箫是自己输密码进去的。
隔壁公寓的装修格局和她住的那间差不多,都是冷冷的黑白色调,一眼看进去就是没有人气的样子。
不过倒是宽敞许多,客厅之间摆了一个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是空的,只有浅绿的水草飘在水面上。
“......”
南箫把早餐放好,折身去敲了主卧的门。
敲了几遍,没有响应。
难道慕北辰睡的是客卧?
她抿唇,转身接着去敲斜对面的客卧。
敲了几遍,还是没响应。
“......”王婶明明说他没有起床的。
又想起他昨晚说今天要走医院,南箫呼吸紧了一下,想起他胳膊上还有伤。
不会是......
伤口裂开太严重,晕倒了?
南箫一瞬间被自己这个想法震到了,以至于动作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一下子就推开了客卧的门。
空空如也,床上被子整整齐齐,没人。
呼吸颤了颤,南箫转身又敲了几下主卧,没有回应之后‘咔哒’一声,推开门。
然后就看见---
慕北辰浑身只围了一件白色的浴巾,手上还拿着毛巾在擦拭短发。
刚睡醒的男人,眼中还没来得及装上那股邪坏,清清澈澈的,短发湿漉漉,柔软贴着他的额头。
“......”
刚刚...他在洗澡?所以才没听见她敲门吗?他洗澡不锁门?
南箫视线落在男人精壮的胸肌上,很漂亮的线条,水珠顺着往下,一滴一滴,没入了腰间的白色浴巾里。
人鱼线...若隐若现。
嗡的一声。
南箫被蛰住了一般,整个人僵僵的站在门口,脸蛋又白又红,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吞咽了一声。
她并非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有苏湘湘那个腐女在,南箫也曾因为对某些事情好奇,而被她怂恿着看过某些动作片。
但那些都只是隔着电脑的屏幕看的,身材自然也没有多好。
慕北辰只是怔愣了一秒钟,随即恢复淡定。
看门口的女人呆呆的,唇角忍不住上扬起来,扔了手里的毛巾,单手从床上挑起自己要穿的男士内-裤。
俊脸要笑不笑,“南老师站着不动,莫非是想围观我换衣服不成?嗯...还是你想帮我换,我一只手确实不方便。”
“......”
南箫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慕北辰唇角斜了斜,看着大力关上的门板,长腿抵着床沿看了看床上的衣服。
那是明夏一早给他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