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再说,我记得你的工资卡还抵押在我这里吧?”
工资卡......
南箫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随即咬唇瞪他,“慕先生不觉得自己太恶趣味了么,你既然不是、不是牛郎,那为何还要那么骗我?你简直......”
她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他了。
一想到他说的什么用嘴,整个人浑身都滚烫了起来,脸皮薄,心里也有点气,气这人未免太恶劣。
这种玩笑,他能随随便便开吗?
“骗你什么?”
慕北辰舔了舔唇,又恢复了他一贯那个雅痞的表情,“南老师指的哪一件事?用嘴?”
“......”他怎么还不闭嘴!
南箫低头换鞋,进屋的时候手腕被慕北辰一把拽住,整个人身体往后仰,后背就贴到了他身上去。
“南箫,不是要谢谢我吗?不如就今晚,嗯?”
“......”
南箫一时没懂他的意思,脑袋有些懵。
两个人后背贴着前胸,慕北辰的呼吸喷洒在南箫的脖颈上,瞬间就让她浑身起了一层薄薄的小疙瘩。
南箫耳根子红的充血。
“慕先生......”
她反应过来了。
他说今晚...配上他们现在的姿势,男人一只大手捁在她的腰侧,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料。
南箫都能感受到他掌心里的薄茧和纹路。
今晚...他的意思是...用身体报答吗?
“慕北辰!”
南箫呼吸急促,她挣扎,不小心弄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慕北辰‘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腕松开。
眉心挑了挑,浑然不在意哼了一声,“我说的是今晚给我做顿饭,你想什么呢,脸色红成这样?”
“做、做饭?”
南箫吞吞口水,脸上红晕还未退散。
慕北辰已经往客厅里走去了,他手臂上那晚在别墅的时候和顾一航的保镖打斗受伤的。
原本就没愈合的伤口刚刚被南箫碰到了一下,加上这几天根本没好好休息,伤口裂开几次了,血丝没一下就沁了出来。
他穿的白色衣服,里面裹的纱布也是薄薄一层,很快血就染红了衣服,一片殷红。
南箫在后面看见,心脏都紧了一下。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刚刚的尴尬了,急忙几步过去,“慕先生,你的手...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换药吧?”
她记得上次在这里,他拿了医药箱给她上过药的。
慕先生慕先生,慕个鬼啊,嗓音细细软软,甜甜糯糯的,偏带了春-药一样,喊的他下腹一股火气窜涌。
慕北辰薄唇抿的死紧,掩下一身的燥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下面。
医药箱放在那里。
南箫几步过去,把医药箱拿出来,幸好里面有纱布和碘酒棉签之类的。
慕北辰单手在解衣服的扣子,大半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精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蕴藏着无尽狂野的力量。
南箫脸蛋僵了僵,拿着医药箱的手紧了一下,磕巴“你、你干嘛?”
他挑眉,有点邪气,“不脱衣服你怎么上药?干嘛,老子身上带伤呢,干不了你。”
“......”
他......
这人怎么...流-氓!
南箫气的涨红了一张脸蛋,用力抿了一下唇角,提着医药箱过去。
白色的针织长袖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南箫这才看到他左臂上方那里黏糊一团,血渗透出来沾在了衣服上面。
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慕北辰单手解开了扣子,但单手脱衣服却有些困难了。
他抬眸去看拿着医药箱僵僵站立的女人,“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脱衣服?”
这话听着虽然有点...但现在的情况,只是为了给他上药。
南箫顿了一下,放下医药箱过去,慕北辰坐在单人沙发上,她只能弯腰过去,给他把上衣脱下来。
但这样难免两个人就挨的近了。
南箫穿的是圆领的t恤,弯腰低头的时候就难免......
但她动作小心翼翼给某人脱衣服,并未察觉自己胸口被他无耻地幽幽看着。
怕牵扯到慕北辰的伤口,南箫动作一轻再轻,好歹把他那件衣服给扒了下来。
接下来是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这些南箫从前倒是学过,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但也勉勉强强了。
十多分钟里,慕北辰没有再说话,但视线一直在看着南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