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我走到他前面,奴跟在我後面。场面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奴走到我旁边探出头,伶,你是不是生气了?他的声音小心翼翼,好象很怕我生气似的。
我失笑而出,生气?我生他气干嘛。见我笑了,奴松了一口气,我真怕你生气。
哦。我淡淡应一声。
许是我冷漠的态度,奴也安静下来。
走到1栋後,我问奴,继续走吗?
都可以。他灿烂一笑。
那我们往回走吧。不等他回答,我率先往回走,这集中营能逛的地方也就这麽大,当然只能在这宿舍楼下来回走了。
走到一半,我打破这安静的氛围,奴,你上次说虞死了。是真的吗?这回我问出这话,已经没有上次那样的激动心情,甚至口气十分淡然,似乎在问奴今天空气好不好。
奴抬头看了我一眼,对我的问题并不意外,看来是猜到我会问他这问题了。
他抓抓头发,沉思了会才回答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你在耍我!我大喝一声。我凌伶很好欺负是不是!我怒瞪著奴,我倒要看看他这回怎麽回答!
没,没。奴急切地摆摆手,我不也是听别人说的嘛。
你随便听别人这麽一说,再来我这里糊弄是不是!实在气愤,明知蓝虞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竟然还拿一个虚假的消息来吓我!
我揪起奴的领子,你是不是看我很好欺负啊,啊!奴远比我娇小,我一个上提,就能让他的双脚离地。
你放开我。想不到的事,奴的反应很快,一双脚一离地,就踢向我。我被迫松开他,定下眼时,他正揉著脖子。
不过他的反应也不奇怪,在这个地方,不懂反应的人才怪。那种人早死了吧。
奴揉了会脖子,瞄了我一眼,见我脸色已缓和下来,才走到我旁边,你要杀我?他轻声我。
笑笑,怎麽?我只是看看你的反射神经。我打著太极拳。
他也未深问下去,只是用一双眼睛瞅著我。
喂!我扬起眉,你骗了我,现在总得补偿我吧。挥挥手阻止奴开口,我继续问道,虞现在在哪里?
奴为难地看著我,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上回的事,也是听别人说的。
听别人说的,不是别人告诉你的吗?我伸手放在他的肩头,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哦。他转了转眼珠,告诉我的人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完,他往旁边挪了一步,你问我也没用,我知道的事都是听来的。那天会告诉你,是因为觉得你这人还不错。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手指著他,你发烧吧你。
觉得我人不错所以告诉我,哼!撒谎也不是这样撒的吧,连个草稿也不打。我笑完,冷哼一声,要真觉得我不错,就别再耍我。我也往旁边挪一步,以後若没什麽事,就别来找我。当然若是来帮我的话,我会欢迎,只是、、、我故意停住不说。
我扔下警告就离开了,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反感。
(2)
与奴的每次见面,似乎都是他来找我。他在逮我!忽然意识到这点。
回到宿舍,见到育时,我笑著环上他的腰,育。
他拍拍我的脑袋,带我进了他的房间。眼睛往後一扫,见到秀,他还真能承得住气。朝他白了一眼,我就转过头。
一到育的房间,我就踮起脚跟吻上育的唇,一吻结束,我坐在他腿上,跟他玩手指。育不说话,任我玩著他的手指。
玩了一会,觉得感情酝酿得可以了,我开口,育,你知道那个奴吗?
奴?育皱了皱眉头,既而怀疑地看著我,你认识他?
不算吧,只是有见过。我摇摇他的手,呐,育告诉我,奴是个怎样的人?我怎麽觉得他好象很厉害。
是吗?育扬躺向床铺,顺便把我扯下。你问他干嘛。
温顺地枕在他胸前,我今天碰到他了,他上回说虞死了,今天又跟我说没死。你说他是不是在耍我?
蓝虞的事,还没来得及跟育说,之前光的事了。但心里并不觉得後悔,蓝虞不是个不懂得生存的人,说不定他过得比我还好。我这样想倒不是为自己开罪,只是在这个性奴集中营,这是事实。现在我跟育提起奴的事,更多的是为我自己,我必须预防,
可能吧。育模棱两可地回答我。
那奴到底是在耍我还是真的?我加大力气摇他的手臂,育哦,这样很不踏实啊。
有什麽不踏实?一个爆栗头砸向我,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别整天出去勾引人。
意思是只要我乖乖呆在他身边,我就不会出事。在这个地方,这种保证能有几分说服力,或者说这份保证的期限有多长,不是我信任育,而是我不信任这个集中营。
心里不认可育的话,但我脸上依旧表现出万分感激的样子,不过说万分感激,我倒是想做出这麽夸张的表情,奈何还有点该死的清高存留体内。我啄了他的唇一下,便安静下来。
现在跟育的关系搞好了,那接下来就必须想法子出去。如果等到冬季的选秀,那我的身份绝对会被人发现,那时候我存活的几率就几乎为零了。这世上最不能开的玩笑就是自己的生命了。现在我在育身边是很安全,但他能永远保证我的安全吗?
打定主意,第二天起,我便经常在集中营四处逛,寻找出去的方法。这种宛如大海捞针的方法自然起不到多大效果,不过我的目的更在於找到奴。每次见到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