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带来的人往两侧分开,留出中间的过道,唐穆最先离开,然后是抱着唐潜的壮汉,周叔,一群人悄无声息浩浩荡荡来,鸦雀无声远去,偌大的别墅楼,转眼人去楼空。
而在外面搜索的人马,也在接下来,让唐穆指示周叔都叫了回来。
一个外人,妄图取缔他的大儿子,还在他小儿子心里占据到那样举足轻重的地位,要是早点知道,唐穆一定会立刻毁了对方。唐鸣是唐潜的逆鳞,也同样是他的。
昏迷过去的唐潜被安排进一架私人飞机,直接飞往国外,唐穆没跟着一起,安排周叔继续跟着唐潜,不过这次,唐潜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可以见,连电话都没给他配备,身体没任何好转前,唐穆不允许他回国。
原本唐穆没打算去插手那个叫姚锦的人的事,他从周叔后来的报告中知道人在杨年那里,但两家势力相当,不分伯仲,为一个男的发生碰撞冲突,唐穆想也没想过。
直到几天后,传来一个消息。
杨年受伤了,受了枪伤,据说是在回家路上遇袭,带去的人死了大半,据说袭击他的人也是为了要从他那里找回某个人。
巧合的是,那某个人,正好是他小儿子唐潜安放在心尖上的人。
到底对方长什么样,竟俘获了这么多人的心,唐穆觉得,或许自己该去看看,起码看看,他到底长得有多像大儿子唐鸣。
杨年中了一枪,伤在肩膀上,得亏身边赵四推了他一把,不然这会可能已经归西了。
去的是自己投资修建的私人医院,因此并没有被警方查。道上消息传遍了,有很多人想来辩明真假,然后决定下一步该做什么。
子弹当夜就取了出来,伤势不重,回去修养也完全没有问题,杨年躺在医院,另一方面其实想通过这次意外,肃清一下内部,尸位素餐的太多。
住院第二天,前去调查的人回来,查到了带头开枪袭击他的人,霍泽,霍家独子,在部队官职不小,前段时间回了s市一趟,和姚锦扯上了关联。对方也住过一次医院,受伤原因不明,背上让人捅了一刀,没看到他去报复谁,杨年心下猜测,多半也许和姚锦有关。
现在人在他这里,他压过那个青年,知道他什么滋味,原以为吃一次,也许就该满足了,事实却不是,一次之后,是想更多次。
就像偶然间吸食牙鸟片,沾染上一点,就彻底上瘾,甚至一天不见到那个人,不碰一碰他身体,都会有种怪异的情感在折磨着他。
杨年叫赵四去住宅把人接到医院来。
在住宅里,因为有众人看守着,他们不会给姚锦注射什么,一旦要出去,为防万一,都会提前打一针肌肉松弛剂。
给人注进冰冷的液体,看着青年软倒下去,赵四准备去抱人。
手刚碰到青年皮肤,激烈的电流蹿进体内,一路随着筋络直至头皮,全身细胞都一阵酥麻,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电梯那里,他从唐潜那里劫走这个人,这一次……
这人是杨年的,赵四知道,可看着忽然就虚弱下去的青年,赵四心脏微微紧缩,有点揪痛,他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随时把脑袋提在手里,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就脑袋身体搬家,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喜欢谁,爱谁。
但这个当下,赵四发现,他可能喜欢上青年了,不,不仅是喜欢,而是爱了。
这份爱很卑微,青年连杨年都很少拿正眼看,何况他一个下属。
收起多余可笑可悲的心思,赵四忍着内心的渴望,把人抱起来,快速走出屋子,放在后车座。随后开着车去医院。
注射的剂量不多,差不多到医院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