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千错万错都是隔音的错。
离音两只耳朵冒烟,整个人内燃了。
第二天,容棠瘫着脸掀开被子,曲膝坐起来,漆黑的双眸满是迷茫之色,头上卷翘起的黑发随风轻漾。
良久,他彻底清醒了过来,看了眼自己湿了的裤裆,迷之沉默了。
昨晚,他好像梦到了那张黑黑的脸了。
等容棠换了裤子洗完澡开门,就看到对自己笑脸相迎的黑黑的脸,心情颇为沉重。
身为救死扶伤的外科医生,容棠却从不为女性动手术,毕竟有些手术会涉及到私密部位,不能因为他是医生,就公然耍流氓,更何况医术过硬的医生又不只有他一个。
关于昨晚的梦遗,可能是他见的世面太少了。
容棠沉痛的想。
离音不知道她有幸成为男人的梦遗对象,虽然心里疑惑为什么男人大清早的就一脸深沉,却没有问出来,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
昨晚离音左思右想,觉得男人待她回来估计是缺个保姆,她把自己的身份定位为保姆,今天特意起个大早做早餐,估摸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