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把衬衣放进盒子里,“有吗?叔叔没闻到。”说完,颇为忧郁地叹气,“可能是叔叔老了,嗅觉也下降了。”
又来,每次一做亏心事,就拿自己的年龄说事,偏偏她还真就吃他这套。
离音瞄一眼去打开保险柜,顺便改密码的男人,不就是将她初次落红收藏了起来嘛,不是多大事。
这男人面皮子有时候很薄,不禁说,一说就脸红。
离音打算给他留点面子,谁让她心疼他呢。
离音弯腰拧抹布,说起另一件事:“刚才妈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晚上过去吃饭,你有空不?”
刚开始路父陆母大力反对他们在一起,这几年看着男人对她心意一如既往,而且孩子都大了,就渐渐放下了成见。
然后就发现如果不拿有色眼睛去看他们家女婿,人那是哪儿哪儿都好,别人拍马都赶不上,现在老两口已经把秦深当儿子看待,又见秦深深明大义,不在意他们时常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