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整整他,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腾黎坐在浴缸旁,镜子里显露出的他从未有过的颓废。他如此的不甘,自己苦苦营造的这一切,顷刻间就轰然倒塌了。他还没处去喊冤诉苦,错误的源头就在他这里,如果他再把矛头指向卓卡丁,只会让卓陆更加厌恶自己。
……
沈童的一只手拿着药管,另一只手不停地敲击着药管的外壁,发出叮叮的声音。
徐鹰就坐在沈童的身边,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手里的一切,就好像陆羽下一刻咽气了,他也会微微一笑,放下药瓶给陆羽穿上寿衣。
沈童把药管里的药水倒进旁边的一个杯子里,开始拆解注射器的包装袋。
徐鹰的目光一直放在沈童的手上,从未离开过。
沈童感觉自己的手部不停地冒凉气,徐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