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五疑惑道:“你要离开此城吗?”
杨枭恨恨骂道:“杨不疏这个怂货!除了依附玄凉,讨好徐孔,还能成什么事!你不是一直叫我杨枭吗,我告诉你,不叫杨枭了,因为我被杨不疏那个怂货送给汉唐王徐孔当儿子去了!”
李五怔住了:“所以……你现在是徐枭了?”
收义子的风气盛行,而产生了一个很奇怪的风俗,就是赠送义子。两方为表关系好,会互赠义子;一方为了感谢另一方的救命之恩之类的,也会赠送义子;甚至有些人想送礼讨好不知道送什么好时,也是赠送义子,显得特别有诚心有诚意。
反正义子不要钱,随便收随便送。
而杨枭被杨不疏送给汉唐王徐孔,明显就是刻意讨好奉迎之举。而杨枭被人当货物一般送来送去,还要改姓,当然会觉得屈辱。
杨枭骂道:“呸,杨枭徐枭我都不是!”
第二日中午,杨枭派人将李五接过来,李五看着已经整齐列队的马车,好笑道:“看来你是违抗不了你父王,准备乖乖去给别人当义子了?”
杨枭瞪她道:“你幸灾乐祸什么!我去了,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去,逃不掉!”说着将她推上了马车,自己也上了马车。
李五道:“你走了,这城主之位怎么办?”
杨枭冷冷道:“杨不疏已经派他别的义子来当了。”
李五道:“那你真够惨的,被送给别人当儿子,自己的地盘和势力都没有了。”
杨枭抿着唇沉着脸不说话,李五便也不再刺激他,很快马车摇摇晃晃地出发了。
走了三四天后,杨枭的车队在路上遇到了一支卖香料的商队,那商队有二十人,拉着厚重的货车将官道占得满满实实。一人向杨枭请示道:“他们速度慢,还总挡道,要不臣去把他们赶到路边上去,把道让出来。”
杨枭摆摆手道:“算了,一队商人而已,也别刁难他们了。反正也不可能一直同路,说不定下个路口他们就转弯了。”
那道:“是,那臣告退。”
杨枭道:“慢着,嗯,你去那商队买点香料回来,要那种香味非常浓烈,一但沾上了十天半月都消不掉,顺风能飘十里地的那种。我的舞妓用得上。”
李五:“……”
原以为与那支香料商队不会同行太久,没想到同行了一天,那商队竟还是在他们前面走着,眼看天要黑,杨枭的那名侍官道:“不会晚上要跟这批香料商人一起露营吧,啊嚏,啊嚏,啊……嚏”那侍官连打三个喷嚏,揉揉鼻子道,“城主,你真的不觉得这味太浓太重了吗?”
边说边往李五身上瞟,他按照城主的吩咐买回来香料,哪料城主直接挖了一大块,塞到了这舞妓的发髻里去了,现在这个舞妓头顶散发出浓烈的香料味,就算不至于顺风飘十里,也熏得方圆十步之内蚊虫不近。
李五也被这味道熏得不轻,此刻觉得自己脖子上顶的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一个散发着袅袅烟熏的大香炉。杨枭虽然没有囚禁捆绑她,但是在她身上挂铃铛,在她发髻里放香料,把她变成了一个一举一动都万众瞩目的人,就算她路上想逃也不可能,这招实在比囚禁捆绑还要狠。
杨枭闭着眼睛一派悠闲道:“有吗?我觉得挺好的,这味道可比马厩的味道好闻多了。”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骚乱,马车也微微震了一下,杨枭睁开眼:“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侍官应声而出,不一会回来道:“城主,我们遇到土匪了!那土匪正在打劫前面的香料商队。”
杨枭哼了一声:“真是乱七八遭的,这官道都能遇到土匪,打劫到本城主头上,真是找死。你带侍卫队过去,把那些土匪杀了。”
李五掀开半面帘子往外看去。
“别看了,想趁乱逃跑不可能的。”
李五默默地将帘子放下。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侍官又回来了,道:“城主大人。”
杨枭道:“动作倒是挺快的,那香料商队损失重不重?”
侍官道:“我们赶到时,那香料商队就已经将土匪杀光了,我们刚才帮着清理了下尸体,把官道让出来。”
杨枭皱眉:“一共多少土匪?”
“二十来个。”
“那商队不过二十人,竟将那二十个土匪都杀了?他们没有伤亡吗?”
“没有,我刚偷偷地看了,连受伤的都没,顶多被擦了擦皮,刚才我去买香料就隐约觉得这个商队有些奇怪,如今遇到土匪不慌不乱,还能将土匪尽数杀死,绝不是一般的商队。我这看这些人的体格个个魁梧,手臂粗壮,倒有点像当兵的。”
杨枭道:“吩咐下去,所有人都提高警惕,另外派一个人去探探他们……嗯,先不用,车队靠得太近,探子容易被发现了,这样等晚上住下来后,趁他们睡觉之际,去探探他们倒底是什么人。”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将在三秒后抵达现场,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