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就看见正畏畏缩缩探脑袋的蓝默,一身蓝色羽毛缩在洞口藤蔓的阴影下倒是相得益彰,用爪子轻轻的走到孔雀身后,轻声问:“外面怎么了?”
蓝默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前几天熟悉的大虎脸:“吓死我了,你们猫族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阿虎看着外面的战况,并不接话。蓝默只好接着说:“是大王,不知为什么和两个仙人打在一起,只听到那仙人要混元珠什么的。”
阿虎想起那显然不是凡品的珠子,心里有七八分确认就是那混元珠了,说来阿虎也奇怪,那珠子在体内没多久就变得好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完全没有感觉了,现在也是,只是感觉到肚子饿了,肠道内完全没有异物的感觉。不知有什么古怪,难道那豹精趁自己昏睡取了出来?不管怎样,前几日听那蓝默说,这豹精也不过是从小就不知父母,在山中顽强长大的少年,甚至比自己还要小十几年,也就是个没人管没人关心的孩子罢了,从没人教导他要怎么做,也不懂做人的道理,只是一路为了活命不断拼杀着坐上了今天的山大王的宝座。从听到那些以后,这豹精任何无理取闹的行为在阿虎看来都不是罪无可恕了。。。嗯,孔雀你其实不满你家大王很久了吧,在背后不说人家的好,只怎么惨怎么说。
却说外面的战况已经显示出一面倒的情形,凌竹已经漫不经心的仿佛猫逗老鼠般,只是不断诱豹精出招,再换着招数迎上去,掌握着整场战况的节奏,倒没有什么强烈的杀意,只是刻意拖长了战局。即使这样,豹精也有了落败的气象,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但还是仿佛不知疲倦般冲上去,心里想着洞里的一大一小,无论如何不能却步。
再一次豹精险险躲开一招杀招,从云头上滚落下来,阿虎也不禁从暗处走出来,紧张的看着外面的战况,蓝默喊了两声阿虎也仿佛没听到般,只好扑棱着翅膀落在阿虎的腰上,想着自己至少要为大王保护夫人,有紧急情况至少挡一下。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三个人,天枢和凌竹看到的就是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只壮硕的白虎,远远望去,这只老虎好像张着孔雀的尾巴?还开屏了?两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愣住了。
却是那蓝默感觉到敌意,张开尾羽做出攻击的恐吓样子,只是身子小,站在白虎背上倒仿佛白虎凭空开屏了一般。
豹精看到心上人出来,连忙跑到跟前把人挡在身后,如临大敌的看着两位仙人。蓝默也扑楞着飞起来叫着:“大王!大王!”凌竹和天枢才看清那是一只体态颇为优雅的白虎,浑身腱子肉增一分减一分都是不美,只是站在那里气势就是浑然天成。
凌竹突然冒出一句话:“混元珠在那白虎身上,它身上有混元珠的气息。”
说着又是一句咒语人已在空中消失,一瞬间出现在白虎身边手已经往那腹部摸去,由于速度太迅速,豹精和阿虎都没反映过来。
天枢也飞近了些,他早看出凌竹已不想杀这只豹精,颇有些惜材的意味在里面,但白虎就不一定了,在他眼中那就是两只凡间的畜生,杀了便杀了,冰冷的目光盯着愤怒的豹精开口询问到:“你要剖腹取珠吗?”
凌竹叹了口气又换上一副纨绔子弟的神态:“你知道我一直想找个坐骑吗?走了五湖四海,翻遍天上地下,终于在这遇上个合眼缘的,可惜。。。”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的表情看着阿虎。
凌竹又想了想瞄着豹精接着说:“虽然混元珠已经取不出来,也没有取得必要,要不我把它先带回去?一年半载的也不是等不得。说不定还能得个养大更合意的。”
豹精把凌竹推开挡在阿虎面前:“你想带走他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凌竹撇撇嘴一副真没意思的表情:“一副我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豹精终于沉声说:“待我此地事一了解,愿侍奉在座下以供驱策3年。请仙人高抬贵手。”
凌竹托着下巴绕过豹精又去摸那白虎的头:“虽然我要做什么不必经过你同意,可是我还是答应你吧。但是这次盗宝的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着使出个法诀一阵白光罩住那白虎,一眨眼已拉着那天枢飞向天际,远远传来声音:“一个月后他就会变回来,一年后的今天到我座下仙府来吧。”
那阵白光散去,白虎虽是原貌,却变成了两三个月幼虎的大小,真真是个白白嫩嫩可爱的模样。站在原地的三只均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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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前一刻还在想这豹精真个不靠谱的,竟然去盗仙人的宝珠,不要命了么?被打也是活该。后一刻自己就缩小到需要仰视那两只了,身边的事物也大了一倍不止,低头看看自己的爪子,也小小的,甚至那分身,都是幼时的可爱模样,只能愣在原地傻眼了,一时心中各种凌乱,一会儿是那豹精惹祸怎么受惩罚的是自己,不会是那仙人打错人了吧,一会儿想又是一个月,不知那远方的皇帝老儿等得不等得,一会儿怨这豹精又拖累自己,自己自打遇上他就没占过好。。。
豹精瞪大豹眼看着小白虎,一时也愣住了,内心面条泪:我想这个月跟阿虎这样那样把爱情做出来的,可是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了。还不能表现出来内心的巨大悲痛,只能曲线救国,由ròu_tǐ调教变成感情感化,不能让老婆日后落下口实:你就看上我的外貌是吧?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