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府里做客?府里现在这般乱糟糟的,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二叔还是管好自己手里的戴胜吧!”陆汐县主皮笑肉不笑道。
说完这话,她抬脚就要走。
“站住!”陆梅渡大喝一声,然后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陆汐丝毫没有被陆梅渡吓到,她面无表情的看向陆梅渡,讥讽道:“你叫我站住?谁给你的胆子叫我站住!”
陆梅渡皱了皱眉:“我是你二叔!”
“你算哪门子的二叔!”陆汐冷笑,“你最好别耽搁我的事情,管好你自己的戴胜鸟!”
她说完这话,扭头就走。
陆梅渡气得提着戴胜鸟鸟笼的手直发抖!
去年冬天,他说错话惹得陆汐生气,陆汐一怒之下将他养在暖房的鸟全部放了出去,冰天雪地,那些鸟都是候鸟,受不得寒,要么被冻死了,要么被打猎的人捡了去。
陆梅渡当时心疼得不行,谁知还没有找陆汐算账,陆汐就恶人先告状,去陆老太爷那里埋怨了一通。陆梅渡这边还心疼着呢,就被自己爹叫过去训斥了一番,说他不务正业。
不远处,陆汐的侍女见陆汐又跟二老爷置气了,抬脚就想往回溜。谁知才溜几步,就被陆梅渡发现了。
“站住!你,给我过来!”
陆汐的侍女只好不情不愿的走到陆梅渡的跟前来。
陆汐可以看不起这个庶出的长辈,可她的侍女不行,就算是庶出,陆梅渡也是她们的主子!
陆梅渡厉声问道:“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季五娘子,走丢了一个丫鬟。”侍女道。
“走丢一个丫鬟?怎么走丢的?”陆梅渡皱了皱眉,“详细说给我听听!”
人家小娘子的丫鬟走丢了关你什么事,你在这府里能当什么事吗?侍女心中嘲讽,面上却压抑着不耐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隐去皇帝一节,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陆梅渡也没有不耐烦,提着一只鸟,专心致志的听着她讲。
侍女一边说,一边抬头看他的表情,心中嘲讽更甚……这个二老爷,自己整天无所事事,又没什么本事,无聊了就知道找她们这些下人逞主子的威风。
陆梅渡将侍女的眼神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有生气,仿佛真的没有看出来那双眼睛里面的鄙夷一般。
等侍女说完了,他才沉声问道:“她们自个儿在陆府里面找人?都去哪里找了?可有靠近书房这些地方?”
侍女心想,咱们陆府又不参与朝政,就算是书房,也没有藏什么秘密,人家去书房做什么!
嘴里道:“出了花园之后,走到了夫人太太们的院落那边去。”
“可还有什么异常没有?”陆梅渡问道。
侍女撇撇嘴:“二老爷,人家一个小娘子,就是找一个丫鬟罢了,又不是来做贼的,哪有那么多异常!”
她说着,顿了一下,继续道:“二老爷您要是有时间,不如帮着找一找,若是早点找到那个丫鬟,将她们主仆几人好生生的送回去,不闹什么乱子,说不定县主一高兴,就不跟您计较刚刚的事情!”
“她跟我计较什么?我都没有跟她计较!”陆梅渡瞪着眼睛看着侍女,“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怕她是不是?我可是她的二叔,正儿八经的长辈!”
“是是是,您不怕!”侍女道,“您要是帮着县主找到了人,说不定下次县主看到您还有一个笑模样呢!”
“是你说的!”陆梅渡立即道,“我这个做二叔的,既然这会儿没什么要忙的,就帮帮自家侄女!”
然后抬脚就走,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竟真的开始帮着陆汐仔仔细细到处找起那个季府丫鬟来。
侍女看着陆梅渡的背影,唾了一口,小声嘀咕:“什么德行,还不是怕我们县主不饶他养的那些扁毛畜牲!”
她没有看到,一背过身去,陆梅渡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且狠戾。
陆梅渡进了花园,没费多大的功夫,就在恭房不远处的假山处找到了锦桔。
“你是季府走丢的那个丫鬟?”陆梅渡沉声问道。
锦桔见人这么快就找到了她,有些意外。然后想起季箬的叮嘱,立马作出惊慌失措的神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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