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你快去!”
刘大夫来得不算慢,朱聪儿没有再跟来。李朗在等待期间又试探了好多次青铭的呼吸,还好呼吸虽轻,但似乎有平缓下来的趋势。
“怎得伤的这么重!”尤是大夫,看了也有些不忍。
“你去烧些热水,把他衣服解了,老夫来查看一下伤口。”刘大夫一边命令,一边开始把脉。
等李朗端来热水,刘大夫道,“这小子失血体虚,而且还有内伤,内伤应是多日以前造成,一直没有休养,伤了肺经,我待会开些固本培元的药方给他。”
多日以前?那就是来找自己之前受的伤吗?青铭,你之前经历了什么?李朗按下心中疑惑,准备带青铭醒来以后再问。
他配合刘大夫用热水将青铭身上被伤口黏住的衣服沾湿,再慢慢揭下,盆中的水漾出层层暗红,揭下衣服时还是撕下了不少皮肉,昏迷之人肌肉微微的抽搐,可见疼痛入骨。
解开青铭腹部的绷带,露出了一个洞穿身体的伤口,约莫一寸宽,还在不断渗血,伤口四周已红肿发炎。
刘大夫仔细查看了,说道,“这伤口像是剑伤,万幸的是没有伤到脏腑,受伤时间和内伤接近,这些日子想必崩裂了多次,一直没法愈合。你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