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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謙哥。」她壓低聲音說,「要不我就把你剛才偷看我的事情告訴阿姨。」說完這句話,她面有得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臉。
她知道,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對待已經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再抬出阿姨來……這效果,自然會更有趣。於是只見袁謙尷尬得不行,只好僵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說他對胡微偷瞄的惡劣程度,恐怕還不及現在胡微對他所做的事嚴重,只不過……誰叫他理虧在先,又這麼好面子?
天氣逐漸入夏,他的雖然還是穿著西褲,但布料已經由厚轉薄。
既然她都能隔著布料感受到他的熱度,他自然也對她給予的刺激感受強烈。
這樣最好,於是她嘗試著用手指來回摩擦,發現觸碰到的部分逐漸堅硬起來。
她聽到他悶哼的聲音,壓抑著,很微弱。
但她是聽過他發出滿足快慰的呻吟,所以她是熟悉的,而現下又隔得這樣近,自然能夠分辨。
胡微左顧右盼,嗯,很好,附近沒人發現。
她的動作雖然簡單得很,但看上去卻很是有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玩弄性器,會倍感刺激。
她還沒摸多久,便聽到他的呼吸粗重起來。
於是一邊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一邊偷偷抬頭看他的臉。
他本來沒有抓著扶手而垂在身側的一隻手的手指,在她的視野中逐漸蜷曲,又放鬆。
他此刻在想什麼呢?胡微看向他的臉。
他的表情似乎扔在強作鎮定,眼睛儘可能平視前方。
又能忍多久?胡微帶著這種好奇,忍不住繼續。
那裡頂起了一塊,她可以很容易地握住那部位來回搓弄,沒一會兒,他便伸手過來。
「……別鬧了。」他撥開她的手,蹲了下來,「快到站了。」胡微一看,好像確實如他所說,而且,她也不想真弄得尷尬,只好悻悻收手。
到了站胡微想下車,卻被袁謙拍了下肩膀,說:「下一站。」等到下一站之後,袁謙又帶著她向對面走,回到剛才那站。
終於走在去換乘機場線的通道上,胡微本想沿著指示走,卻被袁謙帶到一條小路。
七轉八轉之後,胡微覺得有些怪怪的……
莫非……
「謙哥。」
「嗯?」
「你是不是要報復我,才帶我走這裡?」
「你成天都在想什麼……」袁謙對著她,一臉無奈。
又轉了一個彎,她跟了上來,才發現他的目標是部電梯。
她吐吐舌頭,自己果然思想不純潔,想太多。
大概由於這電梯位置隱蔽,只有他們兩人乘坐。
她於是問了另外個問題:「謙哥,你剛才怎麼到站不下車?」袁謙也不看她,靠在電梯內的欄杆:「剛才那樣,我……差點就……直不起身。」差點就……?看他忍得那麼辛苦,怕不是差點就直不起身那麼簡單?
不過不論是什麼原因,總之他讓她停止動作之後,又用了一站的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下車。
胡微想忍住不笑,卻又發現很難,於是捂著嘴笑個不停。
「別笑了,一會兒我媽要是問到你,我看你怎麼說。」他裝模作樣地板著臉,不看她。
等到上了機場線,兩人找到位置並排坐下,袁謙默默將包放在腿上,抱在懷裡。
彷彿等於是明說:防著她這個女流氓。
胡微坐在靠窗的位置,只好把視線轉向窗外。不然要是看著他,她真的覺得會忍不住再上下其手調戲一番。隨著窗外的景色倒退,她還是笑個不停。
機場線的窗戶是淺茶色的,擦得很乾凈。
她忽然從窗戶上看到他側臉的映像。
看到他摘下眼鏡,用手揉了揉鼻樑,又重新戴上眼鏡。
她的笑聲漸漸止息。
機場線上還算安靜,偶有幾個人說話,他的舉止又這樣溫文爾雅,讓她覺得自己有點聒噪。袁謙就是這樣的人,就算人群中不算十分引人注目,但是和他在一起,又免不了被他影響。他靜下來的時候,你也會隨著他一起靜下來。
剛才還因為自己的惡作劇得逞而幸災樂禍偷笑不止的她,現在也規規矩矩坐著,等著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