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被她逼得狠了,激發出他壓抑許久的男人天性。
他的手也不規矩起來,本來是拉著她的手臂,又上移到她的臉,再下到她的胸前。
她被這近乎粗暴的吻弄得有點喘不過氣,用手使勁推他。
他渾身發燙,被推了好幾下之後終於喘著氣退開來,手卻還沒離開她的身體。
「你手裡是什麼?」他發現她的秘密,握起她藏著秘密的手。
她不知道從何說起,又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只好任由他掰開手指,拿過那她用以自慰的道具,還有那條被高潮後的愛液噴濺浸潤的內褲。
「還給我……」她稍微清醒了些。
他皺著眉頭把內褲放在一邊,研究起工具來。端詳一會兒,他找到電源開關,打開了它。
「剛才你就是在用這個?」他得出正確結論。
胡微低頭看著他手中擺弄剛才還緊貼她私密部位、甚至可能還沾著她零星愛液的工具,現在正被他握在手裡。
她沒有回答,他卻撩起她的睡裙。
她的臟內褲被他收繳,她真空上陣,內里什麼都沒有穿。
或者說,他此刻看到的,是她徹底暴露在外的身體。
她明顯聽到他吞咽的聲音,他的喉結也隨之滑動。
他拿著那震動著的小玩意靠近,伸手撫摸她被黑色捲曲毛髮遮蔽的地帶。
她感受到她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小腹,向下移動,再向下移動。
終於到達兩腿之間水氣氤氳之處。
她原本已經被吻得微微分開腿,此刻正好給予他機會伸手探入。
「這麼濕……」他感嘆著,尾音似有若無。
胡微咬著嘴唇將臉別過一旁,裝作毫不在意:「你想幹什麼?」「想當個好學生,確認下怎麼讓你發出那種聲音。」他用那小玩意貼近她的兩腿之間:「是這樣?」胡微說不出話,不到十分鐘以前才高潮過的她,現在又要被迫承受新一輪的刺激。
「還是這樣?」他抬起她的右腿,曲著貼向自己。
她濕淋淋的腿心被他看在眼裡,他用那小玩意在她腿間試探。
他真是聰明,知道她不會老老實實回應,於是用觀察來尋找答案。
那震動開始游移,他動作很輕,慢慢在她的敏感之處遊動。
她忍不住叫了一聲,被他聽見。
雖然剛才她也用它自慰,但也許是因為由自己操控時心中已有準備,而現在這種由他人操縱的不確定,更讓她覺得越加難耐。
「是這裡?」
-----------------------------------------不要作死啦小狐狸……撩了是要負責的!
敲黑板!!!謙哥好好收拾她……請。
小狐狸:喂?!
咳咳,期待嗎?
///////////////////////////////以下简体//////////////////////////////////他说得正经,可她的脸却红了。
她心知肚明,袁谦一定听见了,而且说不定已经听了有一阵。
“我……”
饶是她向来伶牙俐齿,但在事主面前,依旧短了些气焰。
“你还没回答我,什么事要叫我那么多声?”
他说得越正经,她越觉得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她无话可说,进退两难,只好把自己手中的证据攥紧。
“你手上拿的什么?”他好像不准备善罢甘休,步步逼近。
胡微忍不住后退一步:“没什么。”
“那你叫我又躲着我……”袁谦走上前来,和她不过一步之遥。
胡微又退后,她的脚跟碰到墙面,发现避无可避。
“你……你的名字,不能叫吗?”她兀自强词夺理,其实心中虚得要死。
袁谦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摇了摇头:“……我们确实是做过了,不是梦,是不是?”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你的声音。”他将语气控制得尽量平静,尽量理性,“好像很痛苦,我本来以为你是不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想问你怎么回事。”
胡微也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