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玲珑的 压在身下,与她共欢。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丢在床边,喻天韧的喘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他凝视着白小荷泛红的脸颊,在她耳边低低说,“他可以,我也可以。”
白小荷还不懂这话的意思,喻天韧的吻便从她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到了那处粉色的秘密花园,直到喻天韧鼻尖蹭了一下那颗调皮的 ,让她浑身轻轻一颤,白小荷才终于懂了。
071 我也可以
喻天韧的 和封肃的完全不同。
他温柔而细致,把她当成珍宝一般好好疼爱。他的吻轻若羽毛,却暖似朝阳。
白小荷微微抬起头,看着埋在双 的喻天韧,只见灯光下的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淡淡阴影,白小荷这才发现他的睫毛也是那么的长。
这样细细密密的 几欲将她沉醉。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突然想起这句诗,突然捂着嘴“噗嗤”笑出声来。
喻天韧见她一个人捂嘴在哪儿笑,有些偷偷摸摸的窃喜,抬起头含笑看着她,“笑什么呢?”
“我想起了一句诗。”白小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语态娇憨地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娇娇糯糯的声音听在喻天韧的耳中,让他哑然失笑。
抬头看白小荷半靠在床头,笑得双眼弯成一弯月。她脸色红润,雪肤里透着健康的粉色,在暖暖的灯光中笑靥如花,不再是他找到她的时候那一副惊慌委屈的模样,和雨中那个仓皇无助的她判若两人。
这样的白小荷,才能让他放心。
“那还有悯农。”喻天韧一本正经念出悯农的诗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有什么玄机,难道是那个日字?白小荷跟答对题目一样举了手,开心地说,“是不是锄禾日当午?”
“哪有?”喻天韧嘴上不得空,手却没停,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溪谷的小珍珠上画着圈,一边笑着跟白小荷解释,“锄禾的老婆可不止当午一个,还有‘汗滴’和‘下土’,‘盘中餐’和‘粒粒’那也是小老婆中的两个。”
白小荷默默念了一边悯农,顿时悟出了里面的意思,笑着捶了喻天韧一下,“就你不正经。”
这倒是会反打一杷了,也不看看是谁先不正经的。
喻天韧宠溺地看着她,一手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 轻捏,只逗弄得白小荷 连连。
在喻天韧的 下,白小荷的身体慢慢融化成一池碧水,随着喻天韧的动作而荡漾出圈圈的涟漪。喻天韧的舌头在她私密的领地里温柔地 ,不时来到那颗粉色珍珠上轻轻 ,让白小荷流出更多的 ,甚至他还将舌头 白小荷那温热紧致的mì_xué中,新奇的触感让白小荷不自觉缩紧花口,神态迷醉。
她挺立身子,将那片美好的景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喻天韧的面前。内心渴求更多,更多,她双手 喻天韧的发中,无意识地将他的头拉向自己,希望他能更加深入自己,充实她的空洞。
“嗯…喻天韧……”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身体里似乎被点燃了一把火,急需有谁来帮她浇灭。
她 的 中吐出喻天韧的名字,让喻天韧身下的炙热更加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花径有没有准备好……”他拨开白小荷身下的两片粉色 ,看到 已然充沛,便解开身上的束缚,一个前挺,深深 那紧致温热的mì_xué中。
“啊……”感觉自己被充满,白小荷脸色酡红地轻吟出声。这样的感觉太美好,好像缺失了很久的东西,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成为了一个圆满。
然而,那 的炙热似乎还不满足于此,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涨大,刺激得她花径淌出潺潺蜜水,好接纳那巨大。
072 翻身做主人
雪白的 ,墨色的青丝,白小荷如一朵白莲在墨色荷叶中缓缓绽放。
她的额上冒出一层薄汗,额前的发丝 地散在脸侧,遮住了她一侧的眼睛,却挡不住那眼眸中朦胧情意。那幽幽花径被火热的巨大不断充斥填满,又忽而远离,她的思绪跟随着轻舞飞动,像是振翅的鸟儿,一飞就能触碰到蔚蓝的天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