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冲冲地冲到沁雪阁,因为高兴,未察觉到堡中气氛不对。
一路赶过去,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煽动,绝美的容颜尽是笑容,小酒窝忽闪忽现,嫣红的唇瓣微微向上翘,连眉角都是开心的笑意,可爱至极。
娘子,娘子,有没有像我这样想你,娘子……
没过多久,便到了沁雪阁,打开门,却是一室的空荡,先是一愣,摇摇头,嘟起嘴,埋怨的道:“娘子讨厌,都不等我回来。”
想到叶溪倩可能去了别的地方玩了,找了好几处地方,甚至连梅清阁都去了,却未见她的踪影,心里渐渐涌起一股不祥之感,娘子哪去了?
立即招来杨和,冷冷地问到:“夫人在哪?”眉梢却显得很是着急。
“堡主……堡……主”杨和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说!”安月君眉尖一冷,口气也更显冷硬,心,却在不断地颤抖,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堡主,属下该死,没保护好夫人。”杨和立即扑通跪下,说道。没有哀求,没有害怕,有的只是羞愧,他有负堡主所托。
话一落,他已经被打到门口,血一滴滴落下,颤巍巍地起来,又走到他面前说:“堡主,夫人……被劫走了!”
“哐当!”
端着茶杯的手一滑,名贵精致的茶杯摔落在地,碎裂了,亦如他的心被搅碎了,疼痛不堪,抑制住杀人的yù_wàng,冷冷地说:“怎么回事?”
“夫人想吃桂花糕,属下便去厨房吩咐,回来,屋内却是凌乱不堪,像是经历过一场打斗,夫人也不见踪影。”杨和沉痛地说,随即下定决心,抬起头说:“堡主,属下甘愿以死谢罪。”
话刚说完,却已不见安月君的人影。
安月君呆愣愣地走进沁雪阁,缓缓地走到桌边,坐在床边,指尖轻轻地划过,仿若想要感知她的温度般,眼前仿若还能看到她的身影,这边,娘子曾坐过,这边,他还曾偷亲过她,空气中仿若还能感觉到她的香味,可是,可是,娘子在哪里?
突然捂住嘴,咳嗽了一声,鲜红的血从他指缝中落下,显得触目惊心,突然凄惨地笑了,却依旧绝美,眼神空洞,脑中却不断地回想着她的样子。
一个锦囊悄悄地滑落,他毫无生气地眼,突然一亮,拾起,颤抖地摊开,青丝滑落,她特有的歪歪扭扭的字,映入他的眼帘,还未分离,已开始想你,青丝是我,将它给你,便是将我给你。
紧紧地将它握在手心,身子一顿,寒光骤闪,周身的气息,已变得极为骇人,阴冷,杀意,狠毒,碰她的人,让他见不到她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
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想要见她的冲动,迫使他立即招来星影与杨和到书房。
“杨和,堡中最近有何异常?”安月君冷冷地问,脸色依旧苍白。
“堡主,你的意思?”杨和呆愣了一会儿,眼里迷惑顿解,随即说道:“堡主的意思是,堡中有内奸?也是,只有熟悉堡中的人,才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将夫人劫走。”
安月君听后,眼底闪过一丝伤痛,点点头说:“立即去查。”
“是。”
“星影,月影可与你联系过?”安月君淡淡地说道。
“没有,堡主,属下不敢欺瞒你。”星影单膝跪地,说道。
“嗯,起来退下吧。”安月君点点头,说道。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安月君将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一直在疼着,娘子,你可知道,我好想你,没有你的日子,每时刻都像是煎熬。
想着,想着,一夜无眠,清晨,杨和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冷淡的声音略显疲惫。
“堡主,自从表小姐受伤后,表少爷全部心思都在表小姐身上,整日守着,司徒公子和吴姑娘,皆是经常出去走动,不过,司徒少爷最近出去地很频繁,其余奴仆都安分地做着自己份内之事,未见有任何异常。”杨和细细地说道,在看到他眼里的疲惫,轻叹一声,堡主,心里必定很痛苦吧。
“司徒谦?他们怎么还没走?”安月君冷淡地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堡主,他们被夫人硬留下教她习字的。”杨和说道。
“嗯。”安月君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堡主,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杨和迟疑地说道。
安月君挑挑眉,未说话,杨和便明白地说:“堡主,表少爷最近经常跑药房,不过,也正常,应该是为表小姐买药。”
随即又喃喃自语道:“可是,也买的不是同一种药呀。”
安月君眸光一闪,他记得月影也是受了伤出去的,却是冷冷地笑了,瞬间不见人影。
梅落阁内,
施琅整理好一切后,正准备出门,打开门,却见安月君冷冷地站在那,先是一呆,便问:“表哥,有何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