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叶溪倩费了好大的力小心翼翼地才将安月君挪到了床上,期间,齐天放只是冷眼旁观。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还是要谢谢你。”叶溪倩就将一旁的被子替安月君盖上后,轻柔地细细擦拭他脸上刚刚冒出的汗,眼神专注。许久之后,转身对齐天放说。
“救了你?”齐天放讥讽地说,“没想到你还是很有礼貌。”
“不。”叶溪倩反驳道,眼里满是柔情地看着安月君,紧紧地握着他,继续说:“因为你救了他,所以我道谢。”
齐天放一愣,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坚定,而又满是爱意,整个人都散发着这一刻,他迷惑了,脑子一片空白,就听见她继续说:“另一个人怎么样了?”
“他就更惨了,深重不知名的毒,至今毒害未解,只是抑制住了。”齐天放有些不干地说。
“那他要死了?”叶溪倩担心地说。
“不,没有我医不好的人。”齐天放狂傲地说。
叶溪倩听了点点头,室内一片寂静……
‘你杀过人?”叶溪倩有些害怕地问。
齐天放先是一愣,反问说:“谁没有杀过人?”
“那你习惯将脸皮剥下来做成标本?”叶溪倩吞咽了口水,瞄了眼墙上的人脸皮,小心翼翼地说。
标本?齐天放挑了挑眉,但看她的视线后,便明白了,恶质地说:“是啊。”
叶溪倩脸一白,身子慢慢地后退。
“所以如果我做什么事,希望你不要反抗。”齐天放慢慢地走进,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却少了原来的冰冷,可以看出一些笑意。
“什么?”叶溪倩吞咽了口水,惊恐地看着他,身子已经退到靠近床边,看到他白发,脑中念头一闪,便随意扯到:“你为什么会有白发?”
齐天放脸色倏地一变,冷漠甚至残酷,眼盯着她,让叶溪倩一阵胆寒。眼一眨,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剑,他冷冷地说:“以前,谁要提,就是死。而你,也不例外!”
说完,剑已经逼近了几分,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血丝出现,叶溪倩傻笑一番,小心翼翼地说:“神医,你悠着点,刀剑无眼。”
“你不是不怕死吗?”齐天放一字一句地说,满脸的嘲弄,继续说:“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贱人!”
“只不过只要有他在,我就不能死。”叶溪倩见不能后退,便站直身子,坚定地说。
话刚落,“娘子……娘子……”
床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呢喃声。
叶溪倩一听,也不顾脖子间的剑,直接就回头,剑锋在她嫩白的脖间划了一刀,血一滴滴地落下,依旧是漂亮精致的脸蛋儿,依旧是小巧的嘴儿,此刻已经完全惨白。她激动地上前说:“夫君,你醒了啊,我……我……好担心。”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
安月君心疼地看着他,手颤巍巍地伸向她的脸颊,拭去泪珠,是那么专注,那么轻柔,那么充满宠溺,断断续续地说:“娘子……娘子,别……哭,我会心疼……”
眼在看到她脖间的刀痕时,慢慢地变冷,杀气在眼中慢慢聚积,表情恐怖,配上惨白的脸蛋,竟如鬼魅一般!他冰冷而又充满杀意地说:“谁?”
“啊?”叶溪倩先是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遮掩道:“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说完便骂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么明显的伤痕,怎么可能是自己弄的!
安月君在看到拿着剑的齐天放,一字一句地说:“是你。”话语轻柔,却充满让人胆寒的惧意。
齐天放眼讶异地看着他,他以为他是懦夫,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这气势,这冷冽,这杀意,绝非常人,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他邪魅地一笑,反问说:“你说呢?”
“咣当!”
剑断了,被分成了几截,齐天放的脖子上和脸上都被深深地划了一刀,他眯了眯眼,看了眼错愣的叶溪倩,绝对不是她!那么,眼转向躺在床上喘气的安月君,是他吗?
安月君直视他的眼睛,咳嗽地说:“这……算……便宜……你了!你……伤她,便是死”
“是吗”齐天放舔了舔流到唇畔的血,轻轻地说:“为何我还在?是因为你受伤?或者还有其他原因?”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未说话,。
齐天放看了他一会儿,手突然抚上叶溪倩的肩,指尖抚过,满含诱惑,似是无意,似是呢喃地说:“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没等叶溪倩回答,安月君大大的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气以及隐隐的恐惧,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大声地说:“她是我的!”
“呵呵,你们还未成亲,我有的是机会。”齐天放邪魅地撩起叶溪倩的乌丝,说。
“咳……咳……,你放……放开!”安月君面无表情地说。
安月君不住地咳嗽,叶溪倩看得心疼万分。
“她,以后……”
“啪!”
叶溪倩一个巴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