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便笑着推开她说:“我动一动也没啥,这些下人的事我做的很习惯了。”
道怜没有说话,还是把扫把夺了过来。扫了一会,看到母亲坐在院子里发呆。便走上前去问:“娘,怎麽了?”
道怜母亲叹了口气道:“我想去把那玉佩找回来。”
道怜愣了一下,那块龙凤玉佩按她母亲的说法是她亲爹当年从前线寄给她亲娘的,後来她母亲要带着他们兄妹两人逃离,她生母给她母亲的做为道怜是林家人的一个念想。她拍拍她母亲的裙摆安慰她说:“大概早就被官兵收刮走了吧,钱财身外物。”
她母亲虽然知道会是这样,但是还是觉得愧疚,忍不住掉下泪道:“那是你娘托付给我的。”
道怜想了想便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母亲又叹了口气说:“你不过是一个通房丫头,日後正房来了,弄死一个通房丫头还不是不用声响的事情。”
道怜被说的很是心烦,便说:“既然母亲这麽想找那块玉佩,我跟张嬷嬷说一个情,让我们娘俩回去屋子找一找就是了。”
她母亲听了倒是开心一点,道怜见状觉得很无奈,便去寻张嬷嬷了。寻到张嬷嬷跟她说了,张嬷嬷想了好一会才说:“你刚进府,这麽快要出府一趟想来夫人是不让的,不如缓个几天,我替你去跟夫人说说。”
道怜自然不会勉强张嬷嬷,她说:“是我娘想回去看看而已,家里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不急。”
烟露冷,水流轻 (一)
张嬷嬷听了便笑说:“也是,你家能有啥值钱的东西。”
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道怜听这个笑声知道是恒依来了。不知为何,她不想和恒依打任何交道,便对张嬷嬷说:“那我先退下了。”
张嬷嬷连忙拉住她说:“急什麽了,先见过小姐再说。”
很快恒依就来到眼前,张嬷嬷和道怜朝她行了一个礼。恒依很不屑的看着道怜,她并不知道是自己哥哥使了手段诬陷了道怜,一边冷冷地看着她一边用嘲讽的口气说:“狐狸精。”
张嬷嬷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她连忙笑着打圆场说:“夫人正等着小姐您了。”
道怜低着头不说话,等人都走了,才回去把张嬷嬷的话说给母亲听,她母亲听了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些什麽。到了下午恒宣回到自己房间,看到桌上摆了双色马蹄糕,一半紫色一半乳白的,看起来很是可口。又看到站着的道怜一脸漠然的,他便指着那盘马蹄糕对大铁说:“拿给下人们吃。”
道怜看着大铁拿走那盘马蹄糕面无表情,倒是恒宣觉得心烦,对她说:“我去书房,你不用跟来了。”
说完就离开房间,道怜不用伺候他,半日都无事可做。到了晚上就寝之时道怜替恒宣换睡衣,恒宣冷冷地说:“做为还没出阁又没做过丫鬟的你,倒是蛮会脱男人衣服的吗。”
道怜与恒宣是做过夫妻的,伺候他脱衣服实在是太驾轻就熟了。她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专注自己手上的活。换好衣服後道怜便说:“少爷,请就寝。”
待她想离开时,恒宣拉起她的手,然後把她摔在床上。道怜愣了一下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已经恒宣的身体已经压上来,手也开始拉扯她的衣服。道怜也没有反抗,她闭上眼睛,心想,这就是身为奴婢的命运,不过是主子泄慾的工具。恒宣看着她的表情,他突然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他坐起来,然後对道怜说:“把衣服换了,陪我就寝。”
道怜虽然吃惊,但是还是把衣服换好,躺在恒宣身边。她到底累了一天,很快就入眠了。反而是恒宣,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过了良久才入眠的。到了第二天早上,恒宣起床时道怜已经不在身边。望向房间,房间里面也没有她的踪影。他叹了一口气,便看到道怜端着一盘点心和一壶茶进来。她放下东西後,也不说些什麽,只是安静的垂下手站在一旁。恒宣站起来,她立即把准备好的衣服取过来替他更换。恒宣换好衣服後便离开房间了,道怜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她是怕恒宣,但是她更怕日後那个可怕的秘密会被恒府的人发现。这样旁徨了好一会,这时苹子走进来对她说:“张嬷嬷找你了,她叫你到夫人那里去。”
她听了,连忙整理好仪容走去恒夫人的房间了。恒夫人看到她来了,朝张嬷嬷点头示意,张嬷嬷便示意婢女们下去,然後自己安静的站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