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放走了此人,罪无可赦,现在应该想办法把这个人抓回去交给庄主,而不是应该说一句这麽白痴的话。当然人是抓不住的,他忽然出现准没好事。赵长青转身就要跑,却被江寒烟扭住手臂,扣在身後,顶到江寒烟面前。
江寒烟十分哀怨:哥哥,我是担心你会被人责罚,所以特地回来瞧瞧你。他被洛云飞弄上山的时候,被点了昏穴,所以什麽也不知道,下了山仔细打听,才知道是这淫窟就是传说中的fēng_liú名胜天风山庄,庄主就是盛名在外的停云公子。江寒烟心里对赵长青的那点生气也消了,渐渐回想起来,这个人其实滋味无穷。他是流水剑客的一脉单传,见过的绝色女子不知多少,越想越是觉得食髓知味,万万不能放弃,於是立刻转头回来找人。
赵长青奋力挣扎,却觉得江寒烟软软温脂一般的手力量大得令人吃惊,根本没办法挣脱,自己修长的身躯,却被眼前一个少年仿佛玩弄玩物一般,顶在了他面前。
江寒烟一手扣住他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游移著,微微一笑,道:小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赵长青脸色微微泛红,此时日光明媚,昨夜令江寒烟迷眩的神情仿佛又出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有些迷惑,看著眼前这个十分平凡的人抿住嘴唇,一直镇定的神情仍是十分平淡:江公子,快放开我。
江寒烟不禁微笑: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伸手进入赵长青的衣襟,在他柔韧的胸膛前抚摸,满意地看到这个人经受不住情欲,忍不住微微仰头,眼角露出的那一丝妩媚,低哑的声音仿佛醇酒一般温厚:赵...长青...
正是这个表情。江寒烟十分满意地笑了,说道:长青,我叫寒烟,你记住了。
赵长青抿著嘴唇,没有回答,江寒烟的手立刻就往他的下体摸去:啊,一点看不出来,你这个人平时也不怎麽样,被人做过了之後声音这麽好听,神态这麽可爱,你再说几句听听。
赵长青只道是江寒烟心中余怒未消,一定要找他出气,便只好忍耐,想不到江寒烟一直出言调戏,忍不住道: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怎的...还不放手?他努力说的平淡,还是不堪狂情的凌虐,声音微微颤抖。
江寒烟疑惑道:我说了你告诉我名字就放了你麽?
赵长青被他的手弄得有些吃不住了,这又是路上,虽然天色尚早,但不知什麽时候就会有人经过,到时被人看见,可真是一件羞耻之事。他声音微微发颤,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江寒烟侧头想了一阵,道:我也不知道要怎样。他家教甚严,不像停云公子,经常能做一些fēng_liú之事,便对喜好的人物特别敏感,所以他对赵长青感觉就像得了一样新的玩具,十分新奇,只是觉得这个平凡之极的人,怎地qíng_sè之後竟是如此动人。他一手解了赵长青的腰带,将赵长青自身後绑住了他的双手,拉著赵长青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赵长青双手被缚,重心不稳,走的十分缓慢,心里又想著怎样才能逃脱,有点分神,脚下一个不稳,立刻便摔倒在地。他挣扎著便要爬起,却被江寒烟从上面按住,撩起了他身下的衣袍。
赵长青更是吃惊,颤声说道:江公子,我并没欠了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江寒烟清亮的双眸看进他眼睛里,摸著他下身的长裤,看见他这麽失态,有些轻蔑地笑起来,说道:长青,你的裤子怎地湿了?是不是因为想我弄的?
赵长青仍是穿著昨夜的衣衫,他是谨慎小心的性子,即使是早上慌乱的时候,也不会遗失了自己的东西。那条裤子是棉布的,他虽贵为天风山庄的总管,但是为人十分简朴,穿丝绸也只有大宴宾客的时候,平常多半是穿棉布的料子。这条裤子是黑色的,不大看得出流了血。
江寒烟刚开始摸,只觉得湿湿的,伸手一看,却是血迹。
江寒烟脸色大变,他走的时候赵长青并没有流这麽多血,一定是被洛云飞那个混蛋弄的。他将赵长青仍在洛云飞的床上,当然是存著报复的心理,但是没想到,洛云飞那个笨蛋这麽容易上当,居然又把人上了一次。江寒烟又嫉又恨,仿佛自己的玩具被人玩过了,怎麽看怎麽不爽。
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江寒烟撕裂了赵长青的底裤。赵长青一直沈静的脸上不禁微微变色,江寒烟已经抓住了他的性器,小心的套弄起来。
赵长青双手被压在身後,支撑不起,他正要扭动,却被江寒烟先行按住了身体。江寒烟坐在他的腿上,摸著他的身体,看见这个一直端肃沈静的人,脸上又是羞耻又是难受的禁欲表情,绝丽的容颜露出了一丝微笑。
赵长青看见他的表情,吃惊得失了神。这个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