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还跟厉刃成亲,彻夜翻云覆雨,大战了三百回合。昨夜是有了春药“辅助”。不然以她只是初级班的生手,要应付这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实在有些难为她呢!
话说回来,初时几次,他的确是勇猛有余、技巧不佳,但是他乐子尝试,全无保留,很快的渐入佳境,摆布得她不住求饶。
她可以确定,这家伙也是个“新手”。在她之前,他不曾碰过其它女人。
这个事实,不知怎么的,竞让她的心儿甜甜,像是喝了一整杯暖暖的蜂蜜,甜得一颗心都要酥了。
但是,不同千她的窃喜,同样拔得“头筹”的厉刃,却是僵着俊脸,眼里蕴满骇人怒气。
他抓起床畔那件在兽性大发后,就被扔下地的袍子,利落的穿好,然后朝着紧闭的大门,跨步走去。
高大得像座小山的身躯,在大门前站定。他绷紧下颚,伸出双手,在拆毁那扇大门之前,陡然停了下来。厉刃转过头,看着床上的甜甜,发出不满的咆哮。“快点把你自己遮好!”她左看看、右看看,确认虽然裸露的肌肤,比盖起来的部分多,但还是属于“三点不霭”的状况。
“该遮的地方,我都遮到了。”她报告。
“不够!”他怒吼。“你根本什么都没穿。”她叹了一口气。“你要我拿什么东西来穿?”
“衣服!”
“你说这个?”她捞起床边那件破破烂烂,惨遭撕裂的月牙色衣裳。“记得吗?你 亲手把它撕烂了,就算我现在穿上,能遮住的地方还是很有限。”
“该死!”厉刃恼怒的低咒了一声,大手扒过凌乱的发。
他暴躁的脾气,就像是一头野蛮的公狮,只要稍微不顺心意,就要择人而噬。
他抓起华丽的嫁衣,朝着床上走近。
“喂喂喂,你可别想再绑我!”甜甜警告着,一想到还要被那件嫁衣绑着,她连骨头都开始觉得痛了。
厉刃咬了咬牙。“我没有要绑你。”
“那你要做什么?”她像是遇上大野狼的小红帽,警戒得很。
他不耐的眯起眼,低吼道:“过来。”
“不要!”
“女人,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你不说要做哈,就别想要我!哇啊!”她尖叫出声,脚踝已经落进他的大手里,更糟糕的是,他还硬把 她整个人拖到床边。
“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放开!”她努力挣扎着,无奈还是一路被拖行,连床铺上头都留下了她+指抓过的痕迹。
呜啊,讨厌,他又要绑她了!他打的结,比铁簸还紧,会捆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还会全身发痛……咦?
衣裳包裹娇躯后,却没有如甜甜预料的,再度牢牢收紧,而是暖暖的包覆着她赤裸的身子。
柔软的布科,触感格外舒适。
他不是在绑她,而是在帮她穿衣裳。那双宽厚的大手,不但粗鲁而且笨拙,显示出他有多么不耐,更显示出,他从来不曾替任何人穿衣。就连把她的手塞进衣袖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要花上不少时间。
虽然粗鲁,但是不同子先前,这次他从头到尾,甚至就连替她绑妥绣花腰围时,都没有弄疼她。
最后,他眯起黑眸,看了一看,又觉得不满意,还把她的衣襟稍微收紧了些,遮盖那儿霭出的少许肌肤。
这无声的动作,却让她的红唇禁不住的微微上扬。他的一举一动,像是偷拆了礼物,发现礼物格外珍贵,决心私藏的小男孩,在重新“包装”的时候,格外的用心。
心情大好的甜甜,下了床铺后,看见厉刃又往大门走去,她也咚咚咚的跟上前去,预备趁气氛良好时,再跟他恳谈一番。
毕竟,昨晚他们太“忙”,害她话只说了一半,还没能解释清楚呢!
“厉刃,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