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她一边说道:“你试着摸摸它,我就好受些了。”
若澄半信半疑,手被他抓着,只能按照他想要的方式抚摸那个东西。可它不但没消停,反而越发滚烫起来。
她看到朱翊深的眼眸渐渐变得黑沉,犹如看不见底的深渊一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原来只是隔着裤子,后来他让她的手伸进去,直接碰触。若澄实在太害羞了,可看到他享受的模样,又不想破坏他的兴致,硬着头皮继续。
最后他强忍着冲进她身体的冲动,在外面释放了出来。
若澄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手和身上被弄脏的裙子,朱翊深便帮她解了裙子,抱她到净室去了。
留园这里的净室,引得是活汤泉,跟若澄那里时时要烧热水不一样。若澄先下了池子,还没适应水温,趴在岩石壁上。朱翊深也入了水,却是气定神闲地靠在那里,一只手搂着她,然后闭目养神:“这水可以通筋解乏,美容养颜,你往后多来泡泡也好。”
若澄才不会听他的话。在留园这里泡汤泉,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她靠在他的肩上问道:“皇上近来沉迷于求仙问药,不会再为难你了吧?”
朱翊深睁开眼睛看着她,说道:“你怎知他为难我?”
若澄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太聪明,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便低头说道:“你昨日进宫,明明立了功,却什么赏赐都没有。我只是觉得皇上太防着你了,一点都不像亲兄弟。”
朱翊深拍了拍她的头:“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分寸,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你小时候说想在书画上有一番作为,像你父亲一样,后来怎么又没兴趣了?”
若澄的身子绷紧,不知怎么回答。她偷偷卖字还有跟陈玉林合伙做生意,买院子的事情都没告诉他。而且舅舅现在的铺子,还是她暗中帮忙做起色的。在他眼里,她应该就跟一根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小草一样。可她不想做小草,她想做一棵能帮他分担的小树。哪怕没有他那么强大,在他累的时候,能够依靠她也好。
朱翊深以为说到她的痛处了,她才不说话,便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算了,那些事都不重要。你若是对厨艺更有兴趣,我请个御厨教你如何?只是别累着自己。”
“我做菜没什么天赋,就是做着玩的,只做给你吃。所以不用请人来教了。”若澄有些心虚地说道。
朱翊深也不勉强她,转而问道:“你舅舅一家还在京中?李怀恩说他们曾来府中找过你。”
若澄连忙回道:“舅舅来借姚家给我的那笔银子,但钱已经还清了。他现在在琉璃厂开了一间书画铺子,这半年也算做得有些起色。你若得空,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
朱翊深没想到这个姚庆远还有几分本事,这么快就能在京中把铺子开起来。便道:“明日备一份贺礼去看看。”
若澄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真的要去看。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第83章
朱翊深并不是真的关心起姚庆远的生意来, 而是他许久没有再听说那个叫清溪的临摹人的消息。果然如前世一样,他在名声极盛烈的时候, 忽然就销声匿迹了。
朱翊深心里有几分惋惜。不知为何,他对此人总有几分心心相惜之感, 也许是他字里行间显露的那种清气和高洁,他十分欣赏。究竟是怎样的妙人, 才能有这样的心胸呢?若有机会,他当真想见见此人的庐山真面目。这也是他上辈子未能实现的愿望。
若澄换了便装, 跟朱翊深一道乘马车去琉璃厂。
一路上,朱翊深坐着看书,若澄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有点心神不定。她暗中通过陈玉林,帮姚庆远甄选了几幅字画,虽然都是赝品, 但是以低价收入, 高价卖出。姚庆远的铺子因此有了些名声, 不少客商都拿着手中的字画来请他鉴定, 他鉴定不了的时候, 便将字画拿到陈玉林的铺子里,再由若澄帮他定价品鉴。
若澄自小苦学,虽然从未在旁人面前显露分毫,但是她天赋过人, 经过若澄的手定价的字画, 那些客商都信服不已。渐渐地, 姚庆远的铺子生意也越来越好。
若澄当初以陈玉林之名加了三成的资金到姚庆远的铺子,姚庆远现在的收益,每个月都会拿三成给陈玉林,若澄又分了三成中的五分之一给陈玉林。她如此大方,做人又诚信,陈玉林对她简直是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若澄现在存在钱庄里的钱,已经是笔不小的数额。她的事,只有沈安序全都知道。还帮她在江南一带放利子,买了庄子和田地。就算她现在跟朱翊深感情很好,但她始终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感情是可以长久的。朱翊深不过觉得她年轻貌美,等将来若有一日厌倦了,难保不会像徐孟舟一样,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纳入王府。她若是离开,便选择去江南终老。到时候她苦心经营的这一切,便能派上用场了。
朱翊深看了会儿书,见若澄一直不说话,便把书放在一旁,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