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莲和张菊英,“霞姐,秀莲姐、菊英姐,凑钱的话,是不是找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登记比较好?还要有公证人来看着。”
“没错,咱们的钱都不少,找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登记和看着比较好。”王秀莲也点头说道。
其他妇女也同意,于是再次散会,表示明天中午在生产队放粮食的大屋里凑份子钱,请生产队德高望重的人来登记和做公证。
第二天中午,谢长安一家吃完午饭,就一起去生产队放粮食的大屋里凑份子钱。
由于是小孩子又是女孩,谢长安悲催地被禁止进去,谢平安则因为是男丁能代表谢家,被允许进去了。
不能进去,谢长安就坐在大门口竖着耳朵听动静。
里头一个登记钱数,一个数钱,几个公证,热热闹闹的。
这次王秀莲拿出了1000块钱,王霞想着自己是大队长夫人也不甘示弱,也是拿的1000块,张菊英本来是想出800块的,但见王秀莲和王霞都拿1000块钱了,就也改成1000块。
其他人呢,500块的只有两个,其余的大部分是200块的——付彦芳过了一夜,又咬着牙加了50块,估计是连夜去亲戚家里借的。
谢家是最后入户桂花村的,所以苏颜是最后一个凑钱的。
轮到她了,她没有报数,而是先问,“是这样的,我哥去了港岛,他听说可以投资办厂,也想投一些钱,不知道给不给他投呢?”
王霞想着衣服如果卖不出去,少不得还要让苏颜再带去北方卖,第一个就表示同意,“当然可以啊,就当是你拿钱投资了嘛,到时分红也是分到你手上的,你再给你哥分就行了。”
“没错,可以的。”王秀莲和张菊英都表示支持,其他凑的钱少的也纷纷表示可以让苏颜的哥哥投资,但是按谢家的名头来算。
因为大家都知道,前期投入最少要一万块。如果苏颜拿出的钱少,只怕这次办厂就办不成了,所以十分乐意苏颜的哥哥肯投入钱。
李国庆听见了,低声跟几个德高望重的公证人和登记人耳语了几句,说明了一下苏颜家里的情况,表示村民没意见。
几个公证人只是来公证的,知道村民没意见,就更不会有意见了,很快就点了头。
“苏颜,那你们谢家赶紧报数吧。”王霞见李国庆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就对苏颜说道。
苏颜点点头,“那我这里一共拿出5000块吧。我哥投了4000块,我从他那里借了900块钱。”
听到这么大一个数量,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情不自禁地觉得在港岛真是太有钱了,轻易就能拿出几千块。
登记的人直接在“谢平安”名下记了5000块钱的数。
谢长安听到这里,连忙冲谢平安招手,谢平安赶紧跑了出来,“姐姐,你找我什么事?”
苏颜见状也走了出来,低声问,“怎么了?”
苏颜刚想说话,就听到一个妇女问道,“我想问一下,有的是写家里老人的名字的,如果老人千秋了,这个份额是不是会转给家里人?”
“那是自然转过来的,转给户口簿上的人。外来的或者不在户口簿上的,不能转移。”一个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拿了毛笔刷刷刷地记下这句话。
谢长安听了这里,就冲苏颜和谢平安要了要头,“没事了,我就想问多久才行。”这妇女想问的,也是她想问的。谢平安还这么小,她怕村里人有人眼红他占的份额多,会对他下毒手。
之后,就根据这些钱分配每个人占份额,谢家占了足足48的份额。
大家上前去,仔细看过自己凑的钱和得到的分红份额,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按了红手印。
这个时候的鹏城正是炎夏,阳光猛烈,因着靠海空气较为潮湿,这炎热就变成了闷热,人无论去哪里,随便就能出一身大汗。
不过桂花村里的人即使大汗淋漓,也是干得很开心的。
因为农忙开始了,厂房也办起来了,单等缝纫机、棉布、衣服样板等齐全,就可以制作成衣卖了。
时间进入八月中旬,农忙结束了,缝纫机也求爷爷告奶奶的找来票,并让上面领导特批了15台,才终于凑齐了。
苏颜负责购买的棉布以及港岛的潮流衣服,在缝纫机到位的前一天,也都到了。
村里的妇女有几个会裁衣服,但是却没敢动手,而是郑重地请来老裁缝,让老裁缝帮忙根据拆开的港岛衣服模板来剪裁布匹。
谢长安人还小,学了别人也不敢让她剪裁,所以就让苏颜认真地跟着老裁缝学——老裁缝不肯教,想学需要额外收费,苏颜和张菊英拿出30块钱,才能跟着老裁缝学。
学会了剪裁,还要学怎么缝制成衣,这又是一大笔钱。
这次老裁缝收费格外贵,要50块钱才肯教一个。
村里见苏颜学东西格外快些,就出公费推举她学,让她学好了回来教大家。
苏颜跟着老裁缝打下手,学了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