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泪水浸湿了医院的枕头,这样的关係,难道他不受委屈吗?这并
不是他的错,只是我没想到霖会这样对我。交往了三年,平时和蔼可亲的他,没
想到会这样重伤我,想到几个小时前才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害怕得全身颤抖,一
句话也讲不出来。
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阳接我到他的住处,告诉我说下午他会帮我把一些重要
东西拿回来,我打了电话给我有开车的好朋友韦菱,希望他们一起去,就算碰到
霖也不那麼尷尬。
躺在他温暖的床上,闻著他身上也有的淡淡香味,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感,然后我睡了一阵子,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四点了。
起床的时候,韦菱坐在我的床边,一脸担心的表情,我问她怎麼了,他呐呐
的说:「小影…学长跟妳男朋友打架了…」
「那他还好吧?没事吧?」为什麼会发生这种事情啊。「他人呢?」
「他没事,在整理隔壁空房间,把妳的东西搬过去。」韦菱说:「我们进去
的时候,妳男朋友听说我们是来搬东西的,没说什麼,只是让我们搬。但是学长
却衝过去打他,然后他们就扭打成一团,我就在旁边吓傻了,就拿扫把打他们,
要他们不准打架。还打电话给阿飞、、小美她们,叫她们一起来帮
忙收东西,顺便劝架。我们中文系就是男生少,不然应该多找一些男生的。」
「呼。」我苦笑,「真是谢谢妳了,韦菱。」
「妳没事就好了。吓死人了,居然发生这种事情…」韦菱抱著我安慰,「学
长人不错唷。为妳这麼拚命。哈。」
后来韦菱离开了,我因为下半身还很疼痛,不能随意的走动,只是等著他,
曼曼在我身边蹭著,几次之后我们已经很熟。牠也不再见到我就哈气了。
没多久,他走了进来,我看到他嘴角有点破皮,「哎呀。你还真的跟他打架
啊……」
他搔搔头,很不好意思的,「妳同学跟妳说了啊。这没什麼啦,不会很痛。
妳的东西我都放在隔壁房间了。妳饿不饿,我託朋友买东西给你吃。」
「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吗?」我问,「我不想一个人睡…」
「我…我叫房东把这片墙给拆了!」他急急的说,逗得我笑个不停。
因为已经期末了,考试也结束的差不多,我把报告託给韦菱交了,就一直留
在这裡和他住在一起,而他因为双主修要延毕一年,所以也不急著离开。两个礼
拜之后他陪我去医院拆线,所幸伤口復原的不错,我渐渐的也能够活动自如,恢
復正常作息和生活。
霖是资工系的,他用自己一直得意擅长的电脑在学校的bbs上写了一篇中
伤我的文章,内容当然不断述说我劈腿,背叛他,而他花了多少时间多少钱在我
身上等等。
他不少朋友一个一个挺他安慰他,韦菱看了非常生气,但是我告诉她,没有
什麼好说的。
当男女朋友到这样的程度,我实在无言以对,当然并不想把他强暴我的事情
拿出来说嘴,背叛他是我的错。我的确劈腿,对於他的指责我无法否认。只好不
去看那些讯息,只是专心的对著面前的男人,守护著自己的幸福。
偶尔,每天阳去打工的时候,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忍不住哭了起来。说
来,阳的个性路上跟我可以如此谈笑风生,现实生活中却总是一板
一眼的,好像跟一般人都很难相处。我也曾经跟韦菱谈过阳的闷骚,韦菱认为这
何尝不是个优点,既然不会对别的女生乱放电,只有在我面前是这样温柔体贴,
这样好像也什麼不好。
而说来奇怪,就算医生说我的伤口已復原,阳还是没有碰我,他只是半开玩
笑的说:「妳很色耶。这麼想做啊?」
「医生说我已经可以正常的性行为了呢…」某个夜裡,我吻著他的唇他的颈
他的胸口,这样问他。
「但是我怕伤口会裂开啊…」他呼吸急促的,手指不安份的在我股沟附近移
动。
「但是医生说这句话,是上上礼拜的事情了呢……」我掏出他的yáng_jù,是这
麼挺怒勃张,某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嘴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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