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装饰灯,倒不是我想给自己制造浪漫,只是这样的灯光,光线不会映射太多进客厅里,换句话说,就是可以不那么引人注意。
祭了我的五脏庙,我便将碗盘都放进池子中,而当我将所有的事情做完后,转过身,又一次看到秦弈闷不吭声地站在厨房的门口。算一算,这是第三次了,不过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秦先生。”我礼貌性的叫了一声,而我发现,除了这三个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连目光都不敢看着他,只低着头,像是在听训般。
“现在才吃饭?”
“嗯”我点了点头,而视线却依旧不敢对上他,“我刚刚肚子饿了,所以弄了点吃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刚刚肚子没饿,今晚的这些碗盘,你就要留到明天再洗了吗?”一句话,巧妙地揭穿了我的谎言,让我无从解释,只怔楞地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一丝朦胧,完美的俊颜,像是出现在梦里一般,滋生在我的心里。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无法面对他,只简单回了一句,便要匆匆离开,而就在我走到他面前,快要出了厨房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
“昨天晚上...”
驻足,我侧身站在他的面前,而要迈出的脚步,却怎么也太不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提到昨晚,也是我们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
“昨天晚上,我喝得烂醉。伤害到你,我很抱歉。”他的声音很轻柔,带着特有的魔力,渗入我的骨血,让我原本以为已经流干了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感觉到他朝我走了一步,原本就很靠近的距离,被拉得更近了。
而就在他的手指要触碰到我沾染了泪水的脸颊时,我朝另一边偏过头,“我没事,你也说了,昨晚不过是多了几杯,我没有觉得委屈,也没有想过要怪谁。”
我吸了吸鼻翼,强忍着即将要落下的泪水,牵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抬头看着他。
近在咫尺的俊容,在鹅黄的灯光下,显得迷离而梦幻,他的双眸很深,宛如一潭沼泽,一旦陷进去,便再也拔不出来了。我努力地看着,明明他双眸中映着的是我的倒影,可我总觉得他对我所有的注视,都在看着那个叫做“小影”的女人。
“刚刚的失态,只希望你不要误会,离乡太久了,想家了,也想...”我强忍着心中的苦涩,咬着牙,虽然不想提及这个人,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断了我所有的念想,“也想我的老公了。”
他的神色一禀,眉心紧锁,诧异地问道,“你很喜欢他?”
我胸口好闷,想到那个让我生不如死的男人,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就是为了逃离那个魔鬼的控制,才不顾一切地逃离。可是现在,我却需要用这样的谎言来让我从现在的困境中走出去。
然而,很久以后,我再回想他的这句话,才发现,此时的我陷入在感情与道德的纠葛之中,忽略掉他已经知道我嫁人了的可能。也因为这样,让我们之后,走了那么多的曲折的路。
“嗯,我想回家了。”内心强烈的排斥感,让我含糊地避开这个问题,“秦先生,我想辞职回家,还希望您能应允。”
沉默着,他一直看着我,久久未给我回应,一双深眸,像是要把我看穿一般,直到我实在承受不住他这么炙热的目光,刚刚把头低下,想要离开时。他终于开口:“一个星期,工资翻倍。”
☆、oo71.被萧石抓到(为一条鱼的钻石冠名)
“一个星期,工资翻倍。”
我不解地望过。
“这周末去海洋公园,甜甜希望你能陪她一起去。”
——————
我答应了秦弈,再做一个星期,等周六陪了甜甜去了海洋公园,周日就离开。为了不扫兴,我没有告诉姐姐和甜甜,等我要走的时候,再说吧。
而接下来的几日,我依旧跟平时一样,甜甜开始还是会让我陪她,但是我拒绝了几次之后,她也就没有再提出了,但对于周末的旅行还是充满了期待。
我和姐姐的交集少了很多,只是有一天她问我在清理她的行李箱时,有没有看到她的u盘,见我并不知道,也就没有再多问。
至于书房里的那个册子,我没有再去触碰,已把那些他和她的故事藏起,尘封在心里。
既然要离开,我还需要跟一个人道别,那就是林倩,也算是我在m市里唯一的朋友。然而面对她的质问,我只说我想家了,想要回去,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要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那个所谓的家,我是肯定不会去的。
林倩是个很潇洒的人,没有伤春悲秋的离别之苦,我请了她吃了顿饭,是感恩也好,是为了即将的离别也罢,用她的话说,就是有缘自会相见。
不过她有问过我那个谱子的来历,我只说是一个朋友的,她有问那个谱子会不会发行,我想了想,人都死了两年了,如果要发行应该早就发了,可是我没有这样和林倩说,只是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