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水喝了口茶后接着说:“我们埋伏的卧底在逃脱时,阴错阳差救错了人,把另一个长得很像且同样受困的少女救了出来,结果却爆出另一案件......”
文祥点了点头,似乎表示他对此案较为熟悉。
万水说:“另外这个案子的被害人是个台湾人,因交换夫妻的机缘认识了二男一女,结果在不知不觉中被喂食巴比妥系,终于成为痴呆,不但所有财产被篡夺,且他的妻子和女儿被这二男一女的集团调教成性奴隶,最后都被卖到香港和泰国当妓女。我们是在救出那女儿时意外发现此一案外案,可惜只救下了女儿,他的妻子因早些时候被出货上船送走了,至今仍未找到。据少女难得清醒时的口供表示,该集团有二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的性能力特强,且以“yín_mó教教主”及“教主夫人”自居....可惜的是,当我们去搜查的时候....他们早就走了,虽然现场被搬得光光的,遗留的东西不多,但仍能看出有将人当狗奴调教的迹象,而且调教似乎进行得得相当彻底而成功。......这么说是因为那被害人的女儿被救出后,我们只能将她送入精神病院。
到现在已经快一年半了,她仍自称是教主的性奴,要她做什么,都必须说是教主的命令才行。平时除非双手被绑,否则马上tuō_guāng衣服整天自慰。医院的人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藤森边听边冒冷汗,脸色也也渐渐苍白起来。
文祥说:“藤森兄,藤森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莫非.....”
藤森颤抖的说:“是.......不会......可是.......不....”
万水说:“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发抖呢......”然后又望向文祥说“莫非这位就是那份报告的.....”
文祥一边点头,一边倒了杯热茶给脑中一片混乱的藤森。
藤森说:“怎么办.....怎么办......”
文祥按着藤森的肩膀说:“请冷静一下,藤森先生,冷静一下。”
万水说:“请把你的状况讲出来吧,藤森先生,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方寸大乱的藤森,用颤抖的声音缓慢的将半年来,认识协田夫妇和吴的经过,全部说出。
文祥说:“现在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把大嫂救出来,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控告他们。”
万水说:“不如将计就计......”
藤森说:“怎么将计就计?”
万水说:“请文祥先生用药助你...装疯。经过那次的案件,文祥先生替我们找到解药了。”
文祥说:“这只是暂时的,西力善系的药可以中和巴比妥系的毒性,但中和后无法排出,会造成神经迟缓,所幸并非破坏,症状和中毒差不多,等许可的时候,再用另一种特制的单醇化酯聚合物将中和物分解成无害分子,排出体外,毒性自然就解了。我可以用植入的方式,让药效持一年以上。而那些已被破坏的脑细胞,这药就就没办法了。”
万水说:“这段时间我可以搜集他们的罪证,然后将他们一军。”
“不,这还不够.....”藤森顿了顿吞了一下口水,望向文祥说:“你还记不记得...刺激这部片子.....是我们一起看的吧?事后还一起研究片中连环计的细节和破绽......”
万水说:“你是说....”
文祥:“........”
两天后,藤森如期的回到公司上班,好像在台湾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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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噗~~~”“喵呜~!”
清晨五点太阳升起前,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三姊妹经过昨晚激烈的同xìng_ài,凌晨三点才被美奈子牵回位于顶楼的不锈钢制狗笼内休息。
瑟缩在一起的三姊妹像被豢养的宠物狗一样躲在靠墙的一角,躲避略带寒意的秋风。
虽然闭着眼睛,寒冷的气温使得三姊妹都无法沉睡,只能任由疲倦的感觉一次次侵袭脑海中仅存的一点意识。
“洋一...唉.....”美香每天刚睡时,总会想起自己以前的丈夫,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
虽然会认识协田和美奈子是藤森的关系,但藤森最后痴呆的模样却使得自己既心痛又不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该...怨谁...?”美香无力的张开疲倦的眼皮,看着赤裸着蜷缩在自己身旁的两个妹妹,和笼外凌乱的三个狗食盆。
极度的疲倦使美香几乎无法思考。
“唉...我...真的是...天生的...性奴隶...接着还要...一整天...服侍...吴....”
想要思考问题的念头,也随着日子一天天的变淡,就连丈夫藤森洋一的模样也随着日以继夜的性奴调教,渐渐模糊了。
隔天早晨8:30协田和美奈子一丝不挂的走进餐厅,三姊妹准备好了早餐,恭敬的跪着迎接教主和主人的到来。
“美香!过来舔干净!”美奈子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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