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察。
杨清河:“那我不能给你过生日了。”
生日?
她一提赵烈旭才想起来, 确实,国庆,十月一, 他生日。
他对这些一向所谓无, 顾蓉常说他是个没有节日氛围的人。
赵烈旭喝完最后一口汤, “你想热闹一下?”
“也不是, 就...我都没有和你一起过过生日, 这是第一个可以一起过的生日, 总觉得不能太随便。”
赵烈旭算了算日子, “到时候再说,我尽量。”
“别别别,要是没空就算了,为人民服务要紧,小情小爱得往后站,英雄都这样的。”杨清河自觉地端碗去刷。
赵烈旭看着她的背影一笑,走到阳台上抽了根烟。
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了,晚风格外的凉。
他抽的极慢,双眸微眯。
从清河回国开始,甚至在更前面一点,那个人就在开始筹划这件事情,一点一滴,恰到好处,慢慢的将他引入圈套里。
阮丽芝的死凶手知道他会联想到22年前的案子,所以他故意留下那句话,就像正式拉开了一场电影的序幕。
凶手熟悉他的周围,知晓他的一切。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种猫抓老鼠的感觉,是戏弄,是嘲讽。
杨清河从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背,“想什么呢?都不去洗澡睡觉,就知道说我,自己也老抽烟,你不听我话。”
赵烈旭低头看到腰间的手,白白嫩嫩的,他掐灭了剩余的半支烟,搂着她进屋。
“思绪有些乱,抽根烟理理。”
赵烈旭拿换洗的衣服打算洗澡,杨清河抿了抿唇,她知道他今天一天应该都很疲惫,一桩命案的发生,也许背后的缘由极其简单,但想侦破,真的是千头万绪,也难怪,一些颇有经验资历的警察到了中年都秃头,这是体力活也是脑力活。
杨清河跟着他进了浴室,眼睛轱辘转。
“想干什么?”赵烈旭好笑的看着她,开始解衬衫扣子。
杨清河:“服侍你啊。”
赵烈旭还不知道她,整个一小妖精。
他说:“你这以后天天这样,我怎么吃的消。”
杨清河诶两声,“我怎么了?我想给你搓澡也有错?”
她晃着手里的浴球。
杨清河:“我是看你今天很累,想让你放松一下。”
她说的真挚,浴室暖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肩头的皮肤像晶莹剔透的美玉,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一路从徐家别墅到家,刺激,兴奋,缠绵。
杨清河给他打了盆热水,“你脱啊,我给你擦背,顺便给你来个全套怎么样?泰式马杀鸡!”
小姑娘声音清脆明亮,说完就冲了过来,像强盗一样剥了他的衬衫。
嘴里振振有词道:“小美人,你今晚跑不掉了!”
即使今天很累,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和体力,更何况温饱思淫欲,三更半夜兴致高。
赵烈旭看着她,一点点的解开皮带扣。
杨清河往下瞄了一眼,佯装害怕的啊了声,“天啊,这是你们的警棍吗?”
她转身要逃,赵烈旭被她弄的直笑,一把将人捞了回来,她背对着他,缩在他怀里,嘻嘻哈哈的,一动,肩头露的更多了。
赵烈旭气息略重,“这衣服,穿着还不如不穿。”
杨清河扭了两下,“哎呀,你这以后天天这样,我怎么吃的消。”
“你不挺会吃的吗?”
他语气温柔,沉着,还带着点儿笑意。
杨清河本就想逗逗他,让他轻松一下,哪知道这个看起来禁欲正直的男人禁不起一点挑逗。
“都凌晨了,你明天还得老早起来呢。”
“然后呢?”
“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马。”
赵烈旭一手禁锢住她,一手抽出了皮带仍在一侧。
杨清河抬头就看见镜子里的两人。
赵烈旭打趣她:“下雨天内裤没干就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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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河是哭着出浴室的,她真哭了,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赵烈旭给她盖好被子,进去洗澡。
杨清河焉焉的,勉强抬起眼皮瞅了眼墙上的时钟,一点半了都。
她腿颤抖着,耳边还回荡着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我早上说过,下次哭也不绕你。
这样那样这样那样,天翻地覆的。
也不知道这里隔音好不好,杨清河抹抹眼泪,没力气动弹,只能在心里默念:他个大坏蛋。
赵烈旭洗的快,出来时杨清河正在用眼神抗议他。
赵烈旭拨了拨头发,趟进了被褥里,杨清河立刻贴了上去。
两人合上眼打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