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摘了登机证,伸手去解领带。
"我来。"林宜诺按住她的手,狡黠一笑,"师父辛苦了,一会儿你洗完澡趴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
舒清一愣,总觉得"趴床上"三个字格外微妙,猛然想起前些天那个羞耻的梦,不由代入了林宜诺......
领带系得有点紧,林宜诺低着头凑近了,眼珠子往舒清衣领里钻,奈何舒清把最上面的扣子给扣了,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儿缝隙也瞧不见。
她双手绕过舒清的脖子,把解开的领带抽下来,耳垂轻轻蹭着她脸颊,鬓角扬起的碎发拂过皮肤,痒痒的。舒清像被电了似的,身子抖了抖,脸颊烧起暖热的温度,心头涌上背德的羞耻感。
她怎么能代入自己徒弟......
"师父,你脸好红啊。"林宜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拿着拆下来的领带,饶有兴味地把玩着,眼尾扬起戏谑的笑意。
说着她又把领带凑到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道:"师父好香。"
舒清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只觉整个脑袋被放进了蒸笼里,皮肤里每个毛孔都拼命向外散着热气。她眼神微暗,一把抓过自己的领带,嗔道:"别闹。"
"好嘞。"林宜诺吐了吐舌头,"先去喝汤吧,然后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舒清:"......!"
她被小徒弟调戏了?
电压锅里汤热着,舒清盛了半碗坐在餐桌前喝,脸上的温度依然没降下去,感觉身体也有点燥,这大冬天的。
"师父,我铺好床了哟~"林宜诺站在次卧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她这些天都是一个人睡那张圆形贝壳床。
舒清手一僵,舀满汤的勺子抖了下,滴落的汤珠ji-an起来弄到脸上,她微微皱眉,抽了张纸巾擦掉。
徒弟是故意的,一定是。
这逆徒。
喝完汤,舒清去洗澡,回房间拿衣服看到女儿睡得正香,忍不住凑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再轻手轻脚出去。
这个澡洗得很快,因为她困了,站在花洒下眼皮直打架,从浴室出来已经呵欠连天,然后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等着她的小徒弟。
林宜诺双手环胸,抛了个媚眼:"师父,来吗,保证让你爽上天。"
舒清眉头一跳,"不了,我......"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就被林宜诺连拉带抱去了次卧,再那么一推,几乎是摔到床上去的。
"趴好。"
作者有话要说: 舒:自己带出来的逆徒,哭着也得受
第34章 34
舒清被这么一摔, 头有点晕, 而身下柔软的被褥如陷进棉花团里, 她困意更加强烈,便趴在床上不动, 眼皮微阖。
好乖。
林宜诺满意地笑了笑,爬上去跪坐在她身边, 朝她纤细的腰肢伸出魔爪。睡衣是两件式的, 料子带了点绒,手感极细,她的手在上面按了按, 情不自禁想象着布料下是怎样一番光景。
就是这么轻巧的触碰,舒清头皮一麻,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林宜诺另一手压了下她的肩膀,命令道:“不许动。”
舒清起了一身j-i皮疙瘩, 那只放在她腰背上的手像烙铁似的, 隔着布料灼伤了皮肤,有股微妙的感觉沿着脊柱淌进大脑,冒起快乐的小泡泡。
她脑子进水了。
摇一摇头, 水流晃荡的咕噜声从内耳散出来, 晕晕乎乎,昏昏沉沉的,她既困得要命,又兴奋不已, 身体像只被蒸腾着的巨大空心球,在白烟袅袅的热池里自由漂浮。
好舒服。
林宜诺的手法很讲究,知道哪里该重,哪里该轻,用什么节奏,没多会儿就让舒清开始找不着北。
“啊...咝...轻点……”
“唔……”
“嗯...嗯……”
舒清闭眼哼唧着,软绵绵的身子与被褥相融,化成了一滩水,声音也越来越小。
听着她无意识的轻吟,林宜诺不禁想入非非,低垂的视线落在逐渐缩短的衣摆处,伸直了小拇指轻轻一勾。
衣摆向上翻翘,露出底下同色系裤腰,拉到太高以至于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她想象中的雪白的皮肤,细腻的触感,刺激感官的视觉冲击。
没有。
林宜诺有点泄气,不甘心,做贼似的伸脖子瞧了眼舒清,后者闭着眼呼吸均匀,鼻子里已经没了声音,睡意渐沉。
她保持着手上的力度,悄悄勾着衣摆卷起来,视线里出现一小片奶白的肌肤,像伊甸园里诱人的jìn_guǒ,吸引着她不断地想要探索更多,蠢蠢欲动着采撷。
她红了脸,停下手上的动作,深深地吸了口气。
成shú_nǚ人的香味,像掺了罂粟的瘾药,哪怕只露出一个毛孔都能让她原地发情。
要命。
耳边的呼吸渐渐深长,林宜诺克制住冲动的yù_wàng,小心翼翼地把舒清的身体翻了过来,低下头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一下,见她依旧睡得香,不由窃喜,开心得像只偷油吃的小老鼠。
她把被子掀起来,抱着舒清平躺放好再盖上,绕到另一边钻进被窝,按灭了床头灯,一点点挪到舒清身边,贴着她躺下。
静谧的黑夜里,听着喜欢的人睡在自己身边安稳地呼吸,林宜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满足,一时兴奋过了头,睁着眼睛半晌都没睡着。